前两次夜里没有赏到的美景,今日总算是一饱眼福。
水里的阻力也没能挡住孟豫操的一次比一次深,撑开小穴抽出来又尽数顶进去,肉磨着肉,碾平每一处褶皱,堆叠的快感都要使人麻痹,连总是羞涩的孟梨现在也只能牢牢攀着他的肩,意乱情迷的呻吟。
她叫的不太大声,落在他耳边就跟午日贪睡醒来的小猫一样,挠得他心痒,忍不住生出一股背道而驰的破坏欲。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他压下去。
他察觉下面那紧穴开始阵阵收缩,夹得他额间的青筋都要鼓起。
孟豫大口呼哧粗息,紧咬牙关奋力沉腰,把沉积的欲望全部释放。
孟梨脑袋里跟团浆糊似的,大抵是刚刚进了水,跟个提线娃娃一样任孟豫摆弄清理好了身子。
她如梦初醒,红透一张脸,三哥,不是说来游泳么。。。。。。
孟豫听到笑了两声,眉眼展开来,别提多好看。
要不怎么说你是笨丫头,男人的话你也信。
我以为你会不一样。孟梨憨憨答他。
孟豫忽然板起脸,你是说我不是男人,那你刚刚是被谁肏的一直叫?
孟梨面间热意骇人,有些委屈:我,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
哪样?孟豫挑眉,不等她回答,自己接着将话说了下去,梨子,我一直都是这样,没你想的那么好,不论从前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只有现在,在你面前的孟豫才是真的,懂么?
孟梨似懂非懂。
孟豫靠过来,凑在她耳边暧昧吐出一句话。
譬如我今天见你第一眼就想把你衣服全扒了,吃你的奶。
这就是我。
入夜。
苏宅。
派去盯守苏皖行踪的手下战战兢兢汇报完今天瞧见的事,一旁站着的宋濂手心捏一把冷汗。
刚进沪上的不久苏将军此时正坐在沙发中央,手里把玩着一个平安福,垂着锐眼,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蓦地,他手挡住脸,肩膀一耸一耸,诡异地笑出来。
皖姐,你倒是养出一个有种的儿子。
没人投猪?
生气了哦,我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