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说人类分三种层次,第一种是最低档次…只做不想,第二种是消极档次…只想不做;第三种是高级档次…想了再做。
我是那种?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今天我必须要这样做。
我站子上,拿起了话筒,笑吟吟地说:“今天是我爸爸朱德望45岁生日,我祝福他生日快乐!”
大家都看着我,笑开了,有的说:“这是小猪啊,好久没看见了,上一次看你还是小丫头,今天长成大姑娘了!”
有的啧啧称赞:“看,老朱的闺女真孝顺!”
我爸爸看着我,很是高兴,胖乎乎的脸上一派自豪,得意非凡。秀莲轻蔑地扫了我一样,继续去拿牙签举起切好的西瓜果盘吃。
擎诺从容自若地坐在秀莲旁边,一举手一投足,仿佛画中人,淡淡雅雅,仿佛从那个诗词琴棋书画的年代穿越来的,风度翩翩又优雅温婉,已经有很多有女儿的人家在酒席上打听这孩子是谁了。
秀莲不遗余力地向家里那些有女儿的大老板及其夫人滔滔不绝赞美擎诺的优异,擎诺轻蔑地问:“沽卖之物,价高者得,抑或说权势大者得,祝你今天能把我卖出去,别砸你自己手里!”
秀莲被儿子讥刺的面红耳赤,想发怒,又看看这个场合实在不方便河东狮吼,只得闷闷地自己生气。
我爸爸对秀莲的行为很恶心,瞪了她好几眼,我知道,我爸爸有私心,想把擎诺留给我,一是擎诺很优秀,二是他对我很好,三是他曾经明确说过他杨家的子孙够多了,都泛滥
成灾了,他以后要不要孩子都无所谓,不想给地球增加负担。
我爸爸私下和我说了好几次,我讥刺他:“我又没钱没势,你的祖宗于秀莲做梦都想把擎诺卖给官宦大家呢,那么值钱的人我可买不起,我身无分文。再说于秀莲的儿子,你不嫌脏我还嫌弃他脏呢!”
我爸爸非常不高兴,说我不知好歹,说我的身体这样了,以后很难嫁人什么的。
我被这种羞辱刺激的勃然大怒,一脚就把凳子踹开了,狂怒地说:“是谁把我踢成残废的?是谁?是你那个第三者!还有你这个帮凶!你怎么有脸和我说这个?你们朱家的人的传统就是不要脸?还有,你别和我提擎诺!你不是一直很孝顺于秀莲吗?你背后和于秀莲对着干可真是不孝啊!朱德望!”
我爸爸气的呼呼地:“你说什么屁话!你不是朱家的人?”
我冷着脸说:“我很快就17了,等我18岁够了年纪,我过18岁生日那天就去改姓!跟我妈妈姓!跟你姓我嫌恶心!”
我扬长而去,我爸爸气的差一点犯了心脏病。
我走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控制不住地气的想杀人。你朱德望的老婆把我打成这样,你还和她卿卿我我不说,你还第一个念头就是抛弃我生你的儿子,你现在还有脸说因为我残废了我嫁不出去了!
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眼泪无法洗清血腥,但死亡可以荡涤血腥!
能忍千般苦,才能做万般事!
我忍!
我忍!
我忍!
现在我拿着话筒,亭亭玉立地站在台上,继续说:“我在这里真心实意地祝福朱德望生日快乐!如果他今天能快乐的话!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
台下人一时瞠目结舌,鸦雀无声。
我爸爸跳了起来,想把我拖回去,我指着他喝道:“你站住!我还没祝福完呢,你急什么?我第一祝福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如果你配的话!”
我爸爸大怒,想来拉我,我一下子挣脱了,大声喝道:“你想动粗我今天成全你!我身上带的刀!”
我爸爸一下子逃离我几步远,我又不是第一次动刀了,他有经验。
秀莲脸上要下雨,在下面嘀嘀咕咕。
擎诺脸上很平静,眼神锐利,却波澜不惊,清秀的面容柔和而坚定,眼神清澈而深邃,却让别人琢磨不透,长长的眼睛,末梢微微上挑,恬静如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好像在看一场免费的电影。
我继续笑吟吟地对大家说:“第二我祝福朱德望和于秀莲早日生一个大胖儿子,我等这天已经等很久了,我想请你和于秀莲尝尝!南方传说在吃,很养人的,我用你们俩的亲生儿子炖汤给你们喝,好不好?爸爸,我孝顺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满脸惊恐。
我爸爸和秀莲脸如土色,秀莲大骂:“你敢!”就想冲过来,擎诺一把拉住了她,懒洋洋地说:“她有刀,你如果想自杀我不拦你。”
秀莲立马犹豫了,只敢在原地破口大骂却不敢过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