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猜测到对方的企图,全身的汗毛都已悄悄竖起。
他只是弄不懂,为什么夏世炎会在入密室前,给他一个“小心”二字的警告。
匡正国抿了抿嘴唇道:“老夫虽然没有找到鱼肠剑,但却找到了一对雌雄剑,两剑单独虽不能与鱼肠剑相比,但合在一起,却也差不到哪里去!”
未等他开口,夏世炎已从暗柜中捧出一个木匣子,走到桌旁。
她将木匣子往桌上一搁,站在了两人之间。
匡正国向她丢了个眼色?
徐天良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纠动。
匡正国为什么要向她暗中丢眼色?
其中必然有诈!
他已处于高度的戒备状况。
夏世炎打开木匣,取出两把刀。
两把闪光的剑,剑身很短,光华隐隐,寒气逼人,刃尖上似乎有一道芒尾在闪动。
不用说,一看便知这是两把削金断玉的利刃,用它杀人只要部位准确,不用费什么力气,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徐天良喝彩一声:“好剑!”
“剑”字刚出,夏世炎手腕一抖,双剑刺向徐天良前胸和右胁。
徐天良因坐着,距离又是这么近,加上因夏世炎的告警,没料到她会出手,仓粹之间,虽然如此,他仍是本能地从板凳上跃起,托地后退。
然而,夏世炎的双剑在半途中却候然回娇,突地刺向匡正国。
意思不到的变化,实是出人意料。
徐天良在后跃之中轻哦了一声,表示惊讶,他料定匡正国难逃夏世炎这一击。
今夜的事,非人所能料。
匡正国对夏世炎的这一击,居然早已有防范。
他冷哼一声,左臂往下一划,右掌平推而出,同时头微微一测,口猛然张开,射出一道寒风。
夏世炎右手的剑,被匡正国的左手格开,右手的剑刺到匡正国有胁下时,肩头猛中一掌,身子倒飞起来。
“睹!”徐天良左胸心脏部位,被寒芒射中,身躯抨然倒地。
夏世炎极大的身躯跌在彩瓷瓶上,“当啷!”瓷瓶被砸得粉碎。
“哈哈哈哈!”匡正国发出一阵尖厉而得意的大笑。
宫灯在笑声中摇晃,匡正国足足笑了好一阵子,才收住笑声,目光也转注到夏世炎身上。
他缓步走到她的身旁,睁圆着细眼瞧着她,眼中充满着狡诈、阴险与狠毒。
夏世炎的面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颤着声道:“爹……我再也不敢了……不,不要……杀我。”
匡正国蹲下身来,伸出气爪也似的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阴恻恻地笑着:“你不要害伯,爹不会杀你的,爹还要留着你开心呢。”
夏世炎眼中闪着泪花:“爹……”
“住口!”匡正国厉声一喝:“从今天起,不准我叫我爹,要叫老爷!”
夏世炎颤声道:“叫老……爷?”
“不错。”匡正国冷森地道:“今后我就是你的老爷,你就是我的奴隶。快叫,叫老爷!”
夏世炎泪水夺眶而出:“老爷。”
正国呵呵一笑,使劲地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站起身来,冷哼着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这个贱货,你是皇祖亡灵的人。”
徐天良的心陡然一震,眼前的迷雾蓦地揭去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