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箬顿了顿,看向任淮音。
“任阿姨,您还知道什么吗?”
任淮音嘶了一声。
“我知道的真不多,最多、最多再有个——”
“小商来机场接你、捎带我那次,他说开的车是租的,实际上是越深集团首都分公司的公用车。”
“没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
任淮音主动打小报告:“你老师也知道,还知道的比我多多了。”
“你要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就去问你老师。”
明箬:“?”
任淮音说完就溜。
留下明箬站在原地,目光幽幽,又往下瞥了眼水泥空地上的越野车。
好哦。
原来就她不知道。
都收了商迟什么好处,帮他一起瞒着?
楼底车内。
商迟刚抱着老婆给的外套躺下,屈指蹭了蹭眼下的创口贴,正要闭眼休息。
“阿嚏。”
他猛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莫名有股寒意?
淋雨感冒了?
商迟目光下落,抓紧了外套,颇为愉悦地披在了身上。
反正不可能是老婆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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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内空间还算宽敞,但对于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来说,还是显得狭窄了。
再加上,商迟睡得不算踏实。
半夜醒来好几回,还要确认下自已在哪儿、见到明箬不是一场梦,才重新阖眼。
七点不到,商迟就醒来,走进教学楼,简单用矿泉水洗漱了下。
黄村长路过,热情邀请商迟一起去食堂。
早餐终于不是白菜粥了。
换了青菜粥,里头还放了压碎的午餐肉罐头。
……总比辣椒拌西瓜、辣条炒橘子好些。
黄村长尴尬笑了笑,“条件有限,商总不要介意。”
在外人面前,商迟还是很端得住的,矜持淡然地摇摇头。
总共就一碗粥,很快就吃完了。
商迟礼貌地坐在位置上没动,和黄村长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身上自带一股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贵气。
陆续有村民路过,都只敢远远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