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白
2008年11月22日23:10:43
白叶家信(89)
叶子:
我是循着昨晚未做完的梦醒来的。在这个未竟的旅程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我现在醒来了坐在电脑前给你写信,依然记得梦中出现的一个名字,一个叫做赵娩的人。
首先声明这的确是一个梦,我们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你坐在我的对面,你旁边有两个小伙子。一边吃饭,你不停的写东西。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写什么。以我的个性,肯定会乱想一气。你写什么,我的确是忘了;你叫我饭后陪你去一个地方,我倒是在你说过后记住了。
不知怎的,我们就吃完饭了。什么时候吃完的,我忘了。我仅仅记得我和一个朋友去找一帮朋友去了,这几个人就是现实生活里我那些老乡:苦娃,阿剑,玉龙、晋坡等人。他们在一个网吧里玩耍,我可能是因为贪玩才去的。我也没有玩,可能是由于想你吧。我就冲出了网吧。我看见房子对面广场一样的地面上是一行由小方块组成的字,排列成一首诗歌,我就赶快拿出我的手机来拍照,拍不全,我就跳上旁边的窗户上拍。而且嘴里还念叨这首诗,在这个由金色的方块字组成的诗歌里,我记住了一个叫做赵娩的名字。
照完相,我就返回了网吧。我在网吧客厅坐着,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网管不见了,收银员也不见了。我坐着在干什么,我也不懂。后来电停了。客厅一片漆黑。我就冲到客厅的西面,那里堆放着许多人的衣服,包括上衣和裤子,我就去摸,发现一个口袋里有几十块钱,还有一个手机。我就从里面拿出十块钱,还有一双袜子。我又坐到亮灯的时候我坐着的客厅的台阶上。袜子竟然半长不大的,颜色甚至也不一致。就这么凑合着穿吧。我这么想。从网吧里出来的人们问我,有没有人偷东西,我就说,你看看,这怎么可能呢?
叶子,这是未完成的梦的一个段落,我紧接着就去寻找你。我隐隐约约记得你发短信说我,怎么忘记陪你去某个地方逛了。然后就生我的气。后来你就发了一短信,就像把一块砖头抛到我跟前一样,这块砖头是故意的砸我呢,还是善意的爱的提示呢。你说,你在广交会会场等我。
我记得广交会的位置,大概就是鼓楼广场附近。我就往那个地方赶,但是我眼前的城市毕竟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临汾。而分明是一点点浮现的农村或者小县城。我越走越不对劲。·在我脑海里还记得在平阳广场的相似位置也有个广交会,而且我记得先前吃饭的时候,你说你要去订宾馆的。而且你说,你经常在那个地方的宾馆住,有很多认识的熟人。我就犯愁?
可是你所在的广交会在哪里呢?隐约中不知道何去何从。但我还是出发了。为了确认具体地点,我就一直给你打电话,可是手机开着,没有人接。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去寻找。这里不是城市的模样,倒像是农村一般,我站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站着。当我走到类似鼓楼广场的广交会和类似平阳广场的广交会中间的一条道路的中间时,忽然很发愁。我走上一个土丘,这边看看,那边望望,还是不能确定,我就问路人。路人中竟然有我的大学同学尚某,他好像也要去那个地方。他说应该是类似平阳广场的广交会。我们站在路边,左看看,右看看。我仔细看,仿佛是我的家乡堡子上,左边是从龙祠引过来的水,右边是一条通往南头的大路。两条路走都可以到达一个汇合的点。管不了那么多了。眼前是一个大土丘,像是大棚菜的堤坝,有许多民工在这里建筑什么东西。我看见尚某往上跑,我也跟着往上跑,我在跑的时候不小心把半山腰的一个插销踢了一脚,音乐停止了,民工听着的音乐停止了。我听见好像他们都看着我。我就加快脚步,翻过土丘,进入一片荒野中的小路。这里象一个废弃的大工厂,也像一个毁弃的村庄。人烟稀少,和我同行的是一个小伙子,我不时提醒吆喝这个小伙子:快点,这里人少,小心点。我们就快步的奔跑。努力的象着你的方向奔跑,为了确定自己是否正确,我在路上一直给你打电话,得到的仍然是手机开着,无人接听……有些崩溃哦……
就这么跑着,朝向你跑着……
叶子,你还睡着吧。我六点就起床了,为了昨晚的梦见你,为了梦中的那个叫做赵娩的人的疑惑。我拨打你的手机,你还关机。你甜甜的睡在异乡,我却醒在寒冷的临汾早晨。我想你了。就在梦里一直找你。
良白
2008年11月23日8:01:34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白叶家信(90)
叶子:
这会儿你在“西班牙”逛街吗?我在东斋坐着。不让我写你的行踪,就好像我的眼睛被一层布蒙住了一样。那些无聊的闲人的无聊的举动总给生活添上不必要的麻烦。想象的翅膀折断了,带着伤继续飞翔。总之开心是主要的,那么让我控制自己的语言,也就是简单的忍受了。总之我还是会做许多想象,看着你在街上走,我自己也跟着做思想的旅行。
临汾的天很冷了,这几天总是刮风。记得上次去太原,你说太原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太原刮风。你所说的临汾没有风的话在这几天被证明是有差错的。原来临汾刮起风来,也是那么的冷。街上的人们都开始穿上羽绒服了。冬天真的来了。可是我依然穿得很单薄,不知道为何,今年的冬天竟是如此的温暖。连掉光了叶子的树都仿佛依然鲜活生动。心是暖和的,带动了所有的和谐。
良白
2008年11月23日17:16:43
白叶家信(91)
叶子:
我觉得我成熟了。我在你的教导下,越来越会体贴人,关心人,为别人着想了。可是,今天还是惹你生气了。你刚还兴高采烈的给我发短信,就忽然阴沉着脸数落我。我真的很心痛。我怎么了。我不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吗?为什么得不到你的认可。你夸奖我们身边各种各样的朋友,可是你从未在我跟前夸奖过我。我不在乎夸奖,我只愿意为了白叶挚爱而付出。我就是这样简单的人。可是你的话还是让我哭了。我就听白叶挚爱音乐盒的歌曲。我想说我错了。可是我觉得我说自己错了,都很委屈。因为我确实是从你的立场考虑的。可是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你还是那么说了我。我快疯了。我哭了,我哭,因为我爱你,而你却这么数落我。也许你生气了,却掩饰说没有。我非常想见你,我良白的心你应该知道的……
良白
2008年11月23日19:50:19 。 想看书来
白叶家信(92)
叶子:
又是一个新的礼拜,骑上电摩走在路上,耳朵已经受不了冷冻了,耳骨被寒气侵袭之后,在神经上形成某种共振,震动打乱了耳朵本身的宁静,开始感到冷,会轻微发抖,慢慢麻木起来。耳朵烦躁起来,发脾气了,就像一头在猪圈里四处乱拱的猪毛竖立的猪。
我们都害怕失去对方,这是你昨晚给我说的一句话,我感到仿佛是今天起床后还在客厅里飘荡。无论生气,抑或其他,都强烈感到对失去的漠视和抵抗。我们戏剧般的走到一起,又神奇般的融为一体,这是由不得我们不去相信的命运。大概就是你所说的一千年修行的结果吧。在断桥上,许仙遇见了白素贞;在私塾里,梁山伯预见了祝英台;在舞会上,罗密欧遇见了朱丽叶……在这些各样的场合里,有很多个遇见,但都比不上我们的遇见能那么持久的回荡在我们彼此的心里。遇见永远是偶然,但相爱和持久才是不可辩驳的必然。
我们在精神上早已联结在一起,而今,物质生活上越来越多的渗透进对方的生活。我们,不会分开了。不是一句台词,而是一个你不大喜欢的词语:承诺!
不知现在你在干什么。知道你忙。不扰!
良白
2008年11月24日12:21:08 。。
白叶家信(93)
叶子:
家里得有一个男人,这样在遇事的时候多少可以出点力气。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当我骑着车子在冷风中从工厂往南斋赶的时候,我都感到自己作为男人的责任感。除却随叫随到不大可能外,我能尽我所能的为你分忧解难。当我把袜子脱掉,穿上拖鞋在厨房整理漏出来的污水时,我感到的是我还能做点事情的骄傲和自豪。最后我们坐在沙发上吃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