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起眼,甚至可以说非常平庸。
我们在洗手间相遇,我点头算打招呼,她却叫住我:
“苏小姐,我们谈谈。”
后来,在安静的茶室里,我们互相试探,终于达成一致。
池楠溪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她骨子里流的是池家的血,不甘心窝窝囊囊一辈子。
她说她恨池家的所有人,她要让他们跪在她脚下臣服。
我笑:“池小姐,你会是池氏最后的赢家。”
于是,我报我的仇,她搞她的商战,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池宴川斗倒了池昱泽,只不过是给池楠溪做了嫁衣。
我和池楠溪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某个人,而是池谢两家。
池宴川千算万算,应该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表妹手上。
“你这是乘人之危!”
池楠溪笑出声:“表哥,你也可以固执到底,我收购的两只股票就快要超过50%了。”
池宴川顿了一下:“据我所知,你背后并没有什么实力雄厚的财团支持。”
池楠溪语调玩味:
“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了?表哥,我承认你有本事,手眼通天,可你敢跟我赌吗?赌输了,你就不是体面走人这么简单了。”
池宴川沉默了许久,直到池楠溪打了个哈欠。
“太晚了,我可熬不下去了,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明天我会停止收购。”
“等等。”
池楠溪停下脚步。
“池楠溪,你当初和我结盟,是不是就为了今天?”
池宴川和池楠溪结盟?
什么时候的事?
“表哥,可惜你现在才明白,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斗倒池昱泽,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一个道理,谁赢谁才有话语权,难道表哥你不明白?”
“好手段,我们统统被你耍了,”池宴川的语气很冷,“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一边假装和我同一阵营,一边哄着让苏禾帮你拿到密钥和录像?”
我浑身一颤,原来是这样吗?
就算是这样,池宴川怎么知道我和池楠溪的联系?
难道。。。。。。
下一刻池楠溪的话让我如坠冰窖。
她不疾不徐地说:“表哥,你现在知道也算输得明白。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爱上苏禾,她只是你亲自挑选,用来对付池家的棋子而已,可你偏偏陷进去了。心不狠,怎么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