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魂了?”厉珏的脚步靠近。
叶绵绵回神,看到男人穿着肃穆的黑色,站在门口。
像棵树一样挺拔,又沉默。
似乎隐藏着数百年来风吹雨打的委屈,不愿意给任何人倾诉。
叶绵绵心头软了软,走过去,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衣服上沾满细小的雨珠,应该是下车后走得急,阿八的伞没跟上。
“带你去个地方。”男人捏着她的柔软小手,往楼下带。
阿八站在门口候着,见人下来了,立即拉开车门。
叶绵绵被男人塞进车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灿烂的向日葵,只不过用白色的纸包着,显得有些怪异。
男人把向日葵塞到她手里。
“一会儿你亲自把花献给她,她会喜欢的。”
他用了很敬重的字眼。
叶绵绵有点懵:“献给谁?”
“我母亲。”厉珏靠在软枕上,闭目。
叶绵绵怀疑他想哭,所以用闭目掩饰。
厉珏的母亲埋在郊外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自然环境优越,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偏僻。
下车时,雨虽停了,但天空乌云层叠,很压抑。
叶绵绵盯着眼前不大的墓碑,上面竟然空空没刻一个字。
这就有些怪异了。
申城人迷信,尤其是有钱人,家里但凡有个生死都会隆重操办,像厉家这样的豪门,不该有自己的陵园和祠堂吗?
厉珏的妈妈怎么会一个人埋在这荒远的地方?
“妈,我带她来看你了。”厉珏用很奇怪的方言说着。
叶绵绵一个字都听不懂,抬头时看到他浓密的睫毛上沾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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