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涿县的士绅权贵,基本都开始大量囤粮。
这就导致粮价飞涨,显然聪明人还是很多的。
“官府有令:所有粮铺,米粮当限购、限价,不尊令者,斩!”
此时,府衙衙役贴出告示。
一纸禁令,直接让飞涨的粮价,瞬间平静了下来。
这显然,是涿县县令刘文印,刘士元的手笔。
百姓吃得饱饭,就不会乱。
“好一个斩字,小小刘士元,还真当涿县可以一手遮天?”
“哈哈,吾等联手与他斗上一斗。”
“大赞。”
一些士绅权贵,粮铺,米商,似乎完全不将此令,放在眼中。
这可是大好发财的机会。
数十倍的利润,怎么可能放弃。
于是,有米铺、粮铺,不尊限令,依旧高价卖粮,并且暗中还将一些低价的粮,疯狂吃进,有鲸吞一县米粮之象。
可,第二日。
市集行刑台上,便压满了士绅权贵。
涿县县令,刘文印身穿一身红色百鹤官服,佩挂组绶,头戴高山冠,正襟危坐于行刑台之上,其周围数百披甲持刃的县兵,把控了全场。
“囤积米粮,操控米价,尔等,可有冤屈?”刘文印淡淡的问道。
“怎么,囤不得嘛?难道涿县,是你刘文印的一言堂?”有权贵跪缚于地,冷笑道。
刘文印闻言,嘴角八字胡须,微微一挑。
他并没有作出回应与解释,只是左手轻轻拿起一根罚令,扔了出去,轻冷道:“斩!”
一声斩,刽子手立马行刑,手起刀落。
好大一颗人头,就那样死不瞑目的倒飞了出去,带起一片的鲜血。
“啊!啊!啊!刘文印,尔真敢啊!”
“斩!”
“我父,乃当朝四品尚书令,你敢杀我?”
“斩!”
“我有功名在身,我有功名在身!”
“斩!”
“我姑父,乃三品大理寺少卿,是三品大理寺少卿,你敢杀我,我姑父必会报复!!!”
“斩!”
“我错了,我愿献出全部身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斩!”
斩!斩!斩!斩!斩!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