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黎小明的老爸是县建设局副局长,有点小实权,在义陵县算是一号人物,加上又有交通局那边的亲戚关系,这路子可比贺老六之流的要硬扎多了。至少在义陵县地界上可以是打了包票了,就算是直奔郎州火车站需要穿越邻近的五方县,有官面上的人出来帮忙说话搭线,比贺老六之流用钱和小伎俩趟出来的路要强多了。
“小苏,你坐会,我得去和那边合计一下,早点把这事定下来,等这趟货出去,就让你朋友过来接货。”说着,肖万山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匆匆忙忙边出门了。苏望知道,肖万山这种走木材的生意,运费一般都是对半开,这边给一半,那边接到货后再给一半,所以换承运人必须和那边商量,不过估计问题不大,那边也希望路上安全一点。
肖万山刚走,杨杏花出来给苏望倒水。苏望连忙扶着水杯道:“多谢嫂子了。”却无意中摸到了杨杏花的手。尽管杨杏花的手心因为做事比较多显得有点粗糙,但手背却是相当细滑。还没等苏望回过味来,杨杏花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顺便瞥了一个眼神给苏望,接着一团红云浮上她的脸庞。杨杏花连忙一转身,迅速走回到厨房里去。苏望不由呆了一下,因为在那一刻,他看到杨杏花瞥过来的眼神中不仅有责备,还有一丝媚意。
苏望喝了口水,不由笑了笑,便起身离开肖家。
晚上,解决大问题的肖万山拉着苏望好好喝了一顿,不过看到肖万山不醉不罢休的架势,苏望连忙要求把米酒换成啤酒,毕竟明天还要正常上班,这土酿的米酒后劲特别大,要是喝它喝醉了,明天不到中午你不要想回过神来。
肖万山从谏如流,叫肖家勇去新星商店搬来一箱啤酒,然后父子俩轮流上阵,陪着苏望喝个痛快。一直喝到九点多钟,一箱子啤酒喝完了,肖家父子这才放过苏望。
喝啤酒苏望倒是不会醉,只是头有点迷糊,厕所需要多跑几次。到了晚上,苏望就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看了看手表,才十二点多。
苏望有点晕头晕脑地走下楼去,直奔厕所。这个年头农村的人都睡得很早,十点多基本上都上床睡觉了,现在十二点多,更是寂无人声,只有远处青蛙的声音、不知名的虫叫声格外清楚,还有不知哪里传来的鼾声,犹如拉长的丝线,在黑夜中若如若无。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加上肖家的厕所和当地规格一样,不是全密封式的,月光完全够用了,因此走到厕所前的苏望也懒得去拉电灯,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
只听到一声低低的“啊”声,苏望不由一激灵,睁开迷糊的眼睛一看,却看到一团白花花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就在不到一米处的前面。屁股正对着门口,那浑圆的两瓣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在洁白的月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杨杏花一手捂着上衣,一手捂着下面,转过背对着苏望,她前面摆着一个盆,里面有水和一条毛巾。
“嫂子,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苏望结结巴巴解释道,然后赶紧转身离开,可是在转过头时那一瞬间,忍不住又在那浑圆和修长处狠狠地多看了一眼。
走了几步,苏望觉得尿意更浓了,甚至可以感觉到下面的胀痛,某种液体有一种要夺门而出的喷薄感。苏望干脆走到猪圈前,对着那里掏出家伙,痛快淋漓地放了近一分钟的水。
回到床上,苏望不由自主地想回忆起那惊人的雪白,可是倦意和醉意又在不停地拉扯着他进入到睡梦中去,就在**和睡意来回拉锯中,苏望迷迷糊糊地陷入到睡梦中去了。
第二天早上照常起来,苏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无限回味的梦。走下楼去洗漱,杨杏花和她婆婆又在厨房里忙碌着,没有什么异常。苏望打了个招呼后刻意地不往那边张望,但是感觉到投射到自己后背的目光似乎多了一些。
锻炼完回来吃早饭,肖万山依然匆匆忙忙吃完后便出门了,原本一早也要出门去耍牌的肖家勇却拉住了苏望,径直把他拉回到三楼房间里。
“肖老哥,有什么事?”看到肖家勇神神秘秘的,苏望觉得有点奇怪,又有点不安,不会是昨晚事发了吧。
“苏老弟,你能不能搞到那种片子?”肖家勇欲言又止,最后鼓足勇气道。
“什么片子?”苏望听说不是问昨晚的事,不由松了一口气。
“就是那种带毛的片子。”
“搞不到,我也只是很偶然地看到过,真要去搞肯定搞不到。这种片子不比三级片,抓到就得进去蹲着。”
看到肖家勇一脸的失望,苏望不由好奇了。
“肖老哥,到底是什么回事?你要这种片子干什么?你不会是当录像放吧。”
“不是的。”肖家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弹出两根烟,递给苏望,然后自己点上坐在那里埋头不说话了。
“肖老哥,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苏望觉得这事有蹊跷,加上昨晚的事,他越发地好奇。
肖家勇还是低头在那里沉默,等了一会苏望淡淡地说道:“既然肖大哥当我是外人,不愿说就算了。”
“苏老弟,不是这样的。咱们哥俩的关系什么话不能说,再说你又帮了我爸大忙,我拿你当兄弟了。只是这事太难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