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才怪!堂可可沈潜不语,冷无肃瞳眸所见的对象,分明是个死人。
有趣哪,冷无肃真的爱沈默爱得那样深刻吗?
真是不可思议、也令人不敢相信,像他这种天之骄子会付出这样浓烈的感情,他到底是不是在做戏啊?呵,干脆由她来帮沈默试练一下好了。
“冷先生。你看清楚我是谁,仔细看清楚哟——”她忽地伸出手圈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仰起小脸,将唇压在他的唇瓣上。
她率然地将吻落在他的唇上,先是摩挲着,然后开始又吮又啃地故意逗弄着他玩。
朱唇温嫩娇艳,甜蜜得宛如上好佳酿,既然是主动献上、他岂有不接受的道理。
如同沈默的个性呀,不畏惧他,胆敢与他对峙,甚至抢夺主控权。
沈默呀……
勾住柳腰的手臂倏地一紧,冷无肃以更猛烈更激切的态度索求她的红唇,仿佛要将藏搁已久的情欲全给宣泄出来!他牢牢地辗吻她的小嘴,以深怕再次失去的骠悍霸住她。
而且还不够啊……他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一丝空隙也不留地紧紧禁锢住她,他的手开始贪婪地抚摸她的背后,他的激狂轰地像把火似地撩起她的身体反应,臊热蔓延,至身感官被欲火所包围住,在他手掌的游移下,堂可可觉得自己愈来愈酥软且无力
迷迷糊糊之间,堂可可微微睁开眼皮,所见到的,是一对疯狂的黑眸,他的瞳孔闪烁出百种复杂的情绪变化,有着怨、却夹杂着爱、但又流逸出恨、却又有不容置疑的深情在其中,林林总
总,所针对的对象却仅指向两个字——沈默。
他吻着她,心里、脑里所想着的对象却都是沈默。
她蓦然回神。
“行了!”她喊道,想制止他暖昧的动作持续下去,试验已有结果。她明白了,她确确实实懂了,冷无肃深刻地爱着沈默,连她死了都还放不下。“够了——呀!”她惊呼一声,冷无肃压根儿不理会她的制止,把手探进衣衫内,滑进她的酥胸上。
“怎么够呢,这怎么够……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我好想你……想你……”冷无肃不断呢喃,放倒她,把她覆压在身下。
“你——唔——你清醒一点,冷无肃,你看——你看清楚我是谁啊!她是不是引火自焚了,明明见识过他的偏执病态,偏偏还不信邪地点起一团火,结果,欲火快要烧死她了。”嗯……“冷、冷无肃——”
“别说话,你别说话。”他固执地合住她的小嘴,忽而轻柔,忽而深狂的折磨她的檀口,移进衣衫内的大掌覆住她的浑圆,饥渴又邪恶地抚着……
冷汗直流,战栗攫住她,堂可可惊慌的拼命扭开脸庞,他,他真要吞了她了。
“冷无肃——”好不容易得到喘气的空间,她叫道。“你把罩子放亮点——你、唔…
…“
“你逃不掉,你再也逃不掉了。”他低吼一声,嘴唇压下、手掌更是彻底地肆虐她每一寸肌肤。
他根本没听进她的话。堂可可双手握成拳,开始锤打他。“你看清楚哪,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看清楚,我是堂可可啊——”
“冷无肃,你不是爱惨沈默了吗,既然爱她,那么你怎么可以不忠于她——你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做爱!”严厉的指控突然劈进他耳膜内,冷无肃一愕,倏地停止一切侵略。
他喘着气,睇着她。
“醒过来了没,我是堂可可。”她的声音抖颤得好厉害。
他不言不语,脸俯瞰她,只是静静地、深沉地凝睇住她。
堂可可气喘吁吁地与他对峙,幸好啊幸好,他的眼神不再迷离空洞,这意味他是回过魂来了。
“你这个家伙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奋力地从他的压制下爬出来,逃到角落去喘气,紧紧抓住被拉开的衣襟,这个男人把她的衣服都扯坏了啦。
冷无肃皱了皱浓眉,方才的情境是场梦。
是梦……
“你真是个混帐耶。”她不断放声痛批,该死的家伙,差点吓掉她半条命。
她不是她,虽然外貌相似,个性也有部分雷同,但沈默是不可能从上帝手中逃回来,堂可可终究不是沈默,他的理智一直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