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眉头紧皱,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了地道尽头的墙壁上,就在那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种触感异常湿滑,仿佛是某种油状的物质。秦朗一个没留神,手竟然猛地向下滑落了一下。他心中一惊,连忙抬起手来查看。只见自己的手掌上竟然粘着一层黄绿色、呈现出半凝固状态且类似油漆般质地的物质。
这东西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弥漫在整个地下的气味源头就是这里!!
秦朗有些好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凑到那面墙上,用清洁工遗留下的钢盔狠狠的挖下来一块,那斑驳的墙上原本落满了灰尘,被挖下来一块,立刻从缺口处流下更多的黄绿色液体。
这刺鼻的气味呛的秦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忙捂着鼻子,接着又用钢盔刨了几下,却不想手心传来磕到硬物的震感,秦朗狠狠一拽钢盔,竟从那面墙上抠下来一颗已经完全被爆浆的血红色头骨。
霎时间,巨大的阴气从墙上的缺口处喷薄而出,那墙后的通道内吹来的阴风穿过这缺口,发出尖锐的呼啸,如同九幽地狱里的冤魂那惨绝人寰的哭嚎。
秦朗震惊的连退好几步,他到不是被吓到,最关键的是那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饶是秦朗这种跟死人打惯了交道的,都差点被熏的呕吐出来。
看着地上那颗褒奖的血红色头骨,秦朗强忍着恶心,走上前观察起来,不得不佩服秦朗的心理承受能力,灵异公务员这活也不是正常人能干的。
这颗头骨已经有些年龄了,皮肉组织早就化作那黄绿色的膏状物质,现在还从墙上流着呢。
秦朗捂着鼻子,把头盔从地上捡起,一下一下将墙壁上那层被灰尘覆盖的物质刮下来。
既然这里有一颗脑袋,那没道理寻不见身子。
只是让秦朗没想到的是,这整面墙,竟是一个被黄绿色透明膏状物质包裹的巨大琥珀,里面是数不尽的人骨互相交织着,将整个通道堵死。
“这。。。是京观吧。”
。。。。。。
马局缓缓地将车子开到了一条极为偏僻的街道口,这个地方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周围寂静得让人有些心慌意乱。放眼望去,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就连那原本应该给行人带来些许光明和温暖的路灯,此时也是显得有气无力、迷迷糊糊的,似乎随时都会熄灭。这样的环境,即便是最勇敢的人恐怕也会望而却步,更别提那些寻常百姓了,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涉足此地。
车内一片漆黑,没有亮起任何灯光,使得整个车厢都沉浸在了一种阴沉压抑的氛围之中。唯一能够打破这片黑暗的,便是马局口中叼着的那个烟头。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映照出马局那张不太好看的脸色。
而在车后座上,则静静地坐着几个人影。由于光线实在太过昏暗,根本无法看清这些人的面容和具体身形,只能依稀辨别出那里确实有人存在。他们如同幽灵般隐匿于黑暗之中,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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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局握着方向盘,抬头瞥了眼后视镜,声音冷冰冰的,像是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赶紧下车,麻溜的滚蛋!回去跟你主子招呼一声,别惹事,捅出来大篓子,谁都难办。”
后车门被打开,几个身穿背带裤的男人,抬着一具烧焦了的,不知死活的躯体下了车。
马局盯着他们,见那几个人不走,马局不耐烦的出声:“还愣着干嘛?等我请你们走?”
“事情没做干净,我们不敢回去。”
很显然,他们十分惧怕着什么人,相比于凶巴巴的马局,那些人要凶狠的多。
马局从怀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事情我会处理干净,你们不用管了,tm的,真把自己当人上人了,要不是。。。”
有些话说多了就不好了,马局止住话头,示意他们赶紧滚,那几人还是站在原地,很明显还是有顾虑。
“您当时不该打断我们工作的,毕竟处理这种事我们是专业的。。。
是不是那个捣乱的,是您的人?”
马局睨着眼,冷笑了一声,这世道,从来都是主子作恶,手底下狗腿子却抢着比勤快。
“脏事干多了,是比较专业哈。”
马局阴阳了一句,撂下一句话便开车离开了:“我要是没及时赶到,别说你们,连你们的主子,恐怕都要不安宁了。
我劝你们也别打那小子的主意,那是能把天捅漏的主,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可以了,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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