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你想干什么?”楼玉斋警惕的拦住她。
“哎呀,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最多就是恶心个几天,放心好了”,俞鱼拉开他的手,“我保证。”
楼玉斋将信将疑,“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扶住我啊”。
俞鱼半倚在他怀里,手一伸拽住一缕黑色精气,像搓毛线团一样把精气搓成一个球,然后压扁再压扁,最后变成一块黑色压缩饼干。
这块压缩饼干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和世界上最臭的鲟鱼罐头有的一比。
俞鱼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么多的精气可以用在多少病人的身上,她张开嘴准备直接扔进去。
“鱼儿别吃了”,楼玉斋不忍心,把她手里的精气抢过来。
“诶,你给我”,俞鱼想抢回来,“没事儿的,这都能转化成白色的。”
“不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楼玉斋捏的死紧。
俞鱼探身去抢,“你给我,快给我”。
争抢的时候两个人的手不小心合在了一起,一缕淡青色的光芒闪过,等俞鱼和楼玉斋再睁眼的时候手心里的黑色压缩饼干已经变成了淡青色。
“我去,这,这怎么变色了!?你没事儿吧?”被惊吓的俞鱼赶紧捧着楼玉斋的脸左看右看,又对着他的身体上下其手检查一番,
“怎么变成淡青色了,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没有?”
“没,没有”,楼玉斋也吓了一跳。
俞鱼抚了抚惊魂未定的胸口,没事儿就好,她曲了食指,狠狠在楼玉斋脑门儿上敲了两下,
“让你随便抢,幸好没出什么事儿。”
被敲脑门儿的楼玉斋笑意从两颗小虎牙里溢了出来,鱼儿这是在担心他。
“小傻子”,俞鱼站直了身体,“把那团精气给我看看”。
楼玉斋把手摊开,掌心里躺着块淡青色的精气。
俞鱼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和楼玉斋身上一样的味道,难道他也能把黑色精气转化成其他颜色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俞鱼又拽了一缕过来,如法炮制把它们全压缩成一块压缩饼干大小。
与此同时,躲在面包车里的一男一女头越来越昏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来,你试试”,俞鱼把压缩的精气放在楼玉斋的手心,两个人四只眼满心期待,等着颜色变化。
一分钟过去了,没反应。
嗯?怎么不变了,俞鱼把虚虚捂着眼睛的手放下来,难道方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