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也不听他墨迹,对树的方向摆了摆手,说:“那个这身体他爹,你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
树后面的文冉爹站出来,可还是摆着个臭架子。
一脸的不屑一顾,脸臭的跟茅坑儿里的石头一样。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他是你娘,再说了,这些蔬菜,你什么时候种的?怎么就长当然那么好呢?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文冉嘲笑的不顾及他爹的话,说:“这个身体你的儿子,你来问我啊?显然根源来自于你啊,你才是罪魁祸首,还有你都吃了我的菜,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妖精菜吗?”
文冉又做起身,很是好奇的看两人身后,说:“来,我也看看,看看你们露出尾巴了没有?”
文冉爹伸手就要打,文冉娘又出来拦着。
“别打,别打孩子,上次孩子发烧你还打,你是不想让孩子活了是吗?”
“不活就不活,他就是一个废物。”
文冉嘲讽道:“废物你还要我的菜?”
文冉爹这下可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捡起地上的锄头就要往文冉脑袋上招唿。
站在远处寻来的雪海,刚巧瞧见这一幕。
雪海有小弟跟着的走上前,这样可以表现的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呢!
雪海合了折扇,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身前,道:“您好,我是…看上文冉的人,他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我的掌握中,你们二位,一个为了自己,抛妻弃子。”
雪海很是镇定自若的四处晃悠着,笑说:“另一个烂好人,作为文冉的母亲,你还是懦弱了些,你真那么在乎文冉就不会眼看着他生病,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
文冉撤了一根草梗咬在嘴里,不在意,甚至嘲讽的一笑,道:“岂止啊?七八天不会送一次饭,还说自己回去家中只是为了我能好过一些!”
文冉娘不在说话,咬着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另一位,他的父亲,可并不那么认同。
“你看上努就有说话权利?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你来就可以反驳我吗?你是谁啊你?”
雪海犹如一个诗者,仁立在夕阳下,道:“从你跟他母亲的照顾年限相比,你还没他娘对他的贡献多,在下不才是个小小的响马头子。”
小弟跟着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神时不时瞧上文冉爹娘一眼,不怕别的,就怕他们的主子被伤着。
文冉爹娘,哭的不哭了,发脾气的不发了,天生对响马,山匪这一路人都是打心底里的惧怕。
他们没有什么是输的起地,他们的家人能活着,不被饿死,不被山匪,响马惨无人道的砍了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