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转头望去,以白的左手挡在他的前面,阻挡住他的去路。
“这样子,够了吗?”以白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睛里任何异样都没有,只是有少许不悦。
以白做到了止住心中那一股燃烧的很旺盛的怒火。
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沉着冷静。
贝儿怔了怔,她没有想到以白竟然能这么镇定自若,眼神中什么也没有,由于灯光的暗淡,看不到以白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记。
若白怔了怔,又回头看向贝儿。
才惊觉,贝儿的脸,渐渐的失去所有应该有的血,褪去了。
弱弱的灯光把贝儿跟以白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贝儿死死的瞪着以白,“苏以白,今天算你狠,你给我记住。”贝儿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抛下一句话,带着“手下”离开了。
以白转过身子,微笑着说:“双喜,《西厢记。》什么时候开始?”
双喜怔了怔,稍稍皱眉,转而微笑道:“好的,马上。”
双喜的心其实还是有悸动的。
她看到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以白。
除了淡定,她实在想不到再用什么词语可以去形容刚刚的以白。
眼神中的无所谓,表情上的淡定。
双喜很清楚贝儿鲜为人知的性格,但是她并不知道,牙尖嘴利的以白,竟然可以忍受这种侮辱。
要是她,她可能早就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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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的人都会很沉着的去处理一件事情。
因为,压制不住胸腔中的那一团火焰。
或者吧,冲动真的是魔鬼。
但是,沉着未必不是。
哀伤
哀伤
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谁都不会欠谁的债。
情债虽多,却不比父母养育之债来得多。
世界上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这是永远不会变化的定律。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做到任何身为监护人的责任。
那么,这一对父母不配称之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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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舞台剧《西厢记》没一会儿就开始了。
首先出场的人都穿着怪异的古装,跟电视里的古装相差很大。
若白就坐在以白的旁边,若白一直看着以白,以白的侧脸很美很美,轮廓变得那样的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脸,还疼吗?”若白轻轻的问着以白。
以白的背脊。微微颤抖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一些僵硬,但是以白还是扬起一个微笑,回答道:“不疼了,刚刚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