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与姜初站在洞口的位置听了一会儿,说:“的确是四不像,非人,非妖,非鬼,非魅。”
姜初:“魂魄都吸噬干干净净,早该腐烂的肉体竟硬是靠执念幻化出这么一个东西。”
“这种,衍生也是一个奇迹。”
说罢,叶漓的视线又转向姜初,说:“当然,你也是一个奇迹。”
姜初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他重新将目光放在下面,看着中心的两人,不住的翻找起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其实方才叶漓打断,他未说完的话。
他不是没想过为那人弄一个能够铭记的物件,牌位,或是一眼就能记住的东西。但不知为何,在主人消失的那一刻开始,关于他的容貌,记忆,事迹都在渐渐弱化。
可能到如今,他除了仅剩的那一点点的情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姜初回忆期间,余阳不知何时也上来了。
看见他,姜初那股架子瞬间就端起来了。
余阳先是给姜初作揖,随后道:“丰都国主死了。”
姜初挺直腰杆板着脸,背光负手而立,点头。
“沈雾年不是去北域了?我看你不日也该启程,不然可没东西启发地底的物件。”
“是。”
余阳应声后,注意到中间一直表情奇怪的叶漓。
他起先躲着这人,一来就是查不出他的底细,不敢让他看见太多。二来,就是落竹的问题,他对青御这些修仙的人没什么好感。
不过眼下见他和姜初并列站着,再不乐意也没开口多说无用的东西。
叶漓看见余阳的第一反应是殊禾竟然还没死,但转移视线,见他手中的东西又瞬间了然。
他暗中查找一番殊禾魂魄的位置,心中微动。似乎是情绪催使,叶漓微微侧头看了眼东北方向,又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这算不算,回归正轨?
不过要是止步于此,回不回归倒没什么意义。
算了。
很多事情哪来的什么意义一说……
思绪回笼的时候,眼前两人没什么异常,于是叶漓故意动作篇幅大了些,低头看地底。而这一看,刚好瞧见谢时翊抬头发现他们三个,于是紧跟着开口:“话说,谢时翊当初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插手?”
“当然,你们这些人的事件,在我眼里不过瞬间的光景,能周全一些自然不会让它出现什么纰漏。”
姜初一点没反驳的意识,微抬起下巴,一副问心无愧的应道:“当初就是我作修仙大能的姿态,说他们丰都有大祸。人是我举报的,俩是我逼着掰,两人带一孩子跑了都是我抓回来的。这不,计划多好,人逼没了,男的也死了,皆大欢喜。”
“……”
听着这些狗血操蛋的事迹,在他熠熠生辉的表情下显得多正直似的。
叶漓回想起在晋洲客栈,为何他一看见叶漓就那副表情了。
“这种天打雷劈的大好事你可别告诉我,免得雷劈下来的时候伤到我。”
叶漓表情带了一丝丝的嫌弃。
“那你不还是听了。”
这种话对姜初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撇了撇嘴,转头看了眼余阳,说:“死不死的,哪有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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