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修左道的,比如殷教授您修的鬼道?”
“您帮我也是垂涎妖灵?”
“没错。”
我没想到殷教授大大方方就承认了,这让我有种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不愿意,就签字。”
一支笔扔到了我脸上。
我没迟疑,咬着牙刷刷签上了名字。
这时候车也停在了医科大门口。
“利息上面写的很清楚。”
扔下这句话后,殷教授开着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尾灯,我是想破口大骂一句啥人啊这是。
不过很快我也意识到,是自己太年轻,不够冷静沉稳。
人家毕竟救了我,索要报酬合情合理。
无非他最想要的,是我最不想给的。
“师父修的玄门正道,这殷教授走的却是鬼道,偏偏还能让镇妖司头疼。”
“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哎怪我太年轻,竟然一冲动忘了询问一番。”
“不过知道他是医科大教授,总有机会解开这些疑团。”
我正呢喃间,身旁一阵微风吹过,白灵素出现了。
夜色下,她依旧是白衣飘飘,美的如同月宫嫦娥。
只是这一次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含情脉脉,这让我很是不适应。
“夫君,适才你的话妾身都听到了,妾身。。。。。。”
“哎你别这样,咱们。。。。。。咱们本就是夫妻,丈夫为求自保放弃妻子,那不成陈世美了?”
虽说与白灵素做了十多年夫妻,但夫妻这两个字我说出来,还是鼓足了勇气,有点羞以启齿。
白灵素颔首轻点,扭头看向了殷教授扬长而去的方向说:“这人很可怕很古怪,夫君日后与其打交道定要打起十二万分小心。”
我知道那位殷教授道行很高,可我也没想到白灵素竟然用很可怕来形容他。
这些年我与白灵素也遇到过不少修道之人。
我师父、那位素未谋面但在我妈他们口中气势通天的张道一,包括与纸人为伴、睡棺材的阳炎炎还有今晚镇妖司的陈金奎。
白灵素可从没用很可怕这三个字形容过他们。
“嗯,以后我会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