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方式,虽然也是砍头,但是日军会把被砍掉的头穿着挂在铁丝绳上,然后再用枪来标准射击,一枪就是血肉四溅,直到打烂为止。
更为残忍的是对待孕妇,日军直接用刺刀挑出腹中的胎儿,然后看着孕妇嚎啕大哭的在绝望中气尽而死,这些远远超出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底线。
据田所耕三说,那个时候在南京的日本人基本上都会杀人,他们深知这样的杀人方式是的,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因此至今日本也不承认在南京的杀戮。
也只有零星的几个日本老兵,愿意站出来承认此事,为他们的屠杀道歉。不光日本人承不承认,历史永远会铭记,我们怀念那些惨死在屠刀下的中国人。
这边话说完,我也是亲眼看到了这些日军的暴行,我双手紧握,但是却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毕竟这一切实际上也只是幻境罢了。
然后又是一阵光闪过,我来到了一个画室里面,这似乎就是提前商量好的一般,这一次竟然又是连续两次,这第七杀到底想要搞出什么鬼来?
然后我就看到面前的画面变了,一个年轻人再给一个人画肖像话,随之而来的就是脑海里的声音,开始为我讲述这故事。
有一位青年画家,在还没成名前,住在一间狭窄的小房子里,靠画人像维持生计。
有一天,一个富人经过,看他的画工细致,很喜欢,便请他为自己画一幅人像。双方约好酬劳是一万元。
一个星期后,人像完成了,富人依约前来拿画。这时富人心里起了邪念,看那画家年轻又未成名,便不肯按照原先的约定支付酬劳。
富人心想:画中的人像是我,这幅画如果我不买,那么,绝没有人会买。我又何必花那么多钱来买呢?
于是富人赖账,他说只愿花三千元买这幅画。
青年画家傻眼了,他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心里有点慌,费了许多唇舌向富人据理力争,希望富人能遵守约定,做个有信用的人。
“我只能花三千元买这幅画,你别再啰嗦了。”
富人认为他居上风,便又追问道:“三千元,卖不卖?”
青年画家知道富人故意赖账,心中愤愤不平,他以坚定的语气说:“不卖!我宁可不卖这幅画,也不愿受你的侮辱。”
“今天你失信毁约,将来一定要你付出二十倍的代价。”
“笑话,二十倍,是二十万耶!我才不会笨得花二十万买这幅画呢。”
“那么,我们等着瞧好了。”青年画家对悻悻然离去的富人说。
经过这个事件的刺激后,画家搬离了那个伤心地,重新拜师学艺,日夜苦练。
皇天不负苦心人,十几年后,他终于在艺术界里,成为一位知名的画家。
而那个富人呢,自从离开画室后,第二天就把画家的画和话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富人的好几位朋友不约而同地来告诉他:“有一件事好奇怪喔!这些天我们去参观一位成名艺术家的画展,其中有一幅画不二价,画中的人物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标示价格二十万。好笑的是,这幅画的标题竟然是‘贼’。”
富人听后,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棍,顿时想起了十多年前与画家的事。他立刻连夜赶去找青年画家,向他道歉,并且花二十万买回了那幅画。
青年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志气,让富人低了头。这给了我们一个启示:人活着要争气,不能泄气。
这完了以后,我直接又是眼前一黑,来到了一个小房间,我身上穿着囚衣,而我对面的桌子后面坐着中年道士,也就是黑袍道士说的那个白道士,就看他对我怒目而视。
“你和黑袍那个小人见面了吗,我没想到你会去和他联系,我本来是想要让你好的,但是现在看来你是不用我在去为了你担心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吧,你放心我会让黑袍进来和你做伴的。”
说罢这白道士就离开了,而我这时候才发现我所在的监室里有着不少的人,或者说不少的犯人,我感觉一切都乱了,这时候我想起了我一开始要进入第七杀界之前,中年道士嘱咐我的,我将面对的是很大的考验,很多事情我都想不到,现在看来似乎就是这样,那么说这一切实际是为了诱导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