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树若无其事的晃悠了过来,望着沉思的云生道:“瞧吧,还不信我。”
云生没有跟他贫嘴,只是沉默了一会,接着看向王大树:
“啧,那就是你喽?”
这附近的人烟只有王大树,他云生又不是兽医。
但王大树看着挺健康的,除了懒以外感觉不出来啥毛病。
“你是不还瞒了些什么,比如……藏了个人?”
“所以你们为这事来的喽。”王大树面色平静毫不意外。
此时的他,与先前玩笑的感觉并无不同,却又有股说不上来的变化。
“不不不,我可没那么大能力,是我身边那位。“
云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它只是只被驱来的羊罢了。
“呵。”
“把人命当做弟子的考核,倒确实像是太乙门的做法。”
“不,是像浮静的做法一样”
“令人恶心。”
“所以呢,我能帮你看看吗?”
“我在骂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
“行,我不知道好了吧,总得让我见一下吧。”
“走吧。”
王大树转过身去,云生连忙跟上。
“你放心,虽然还没入门,但我还是有点实力的。”任谁有个挂壁系统都会这么说。
“我没指望你。”
“那你……”
“你来,治或不治,对我都没啥,早死晚死的事罢了。”
“这倒不一定,还得让专业的人看看。”
王大树站住,侧过半张脸,
那是一个,
十分渗人的神情:
“我亲手干的。”
云生一怔,瞳孔微缩,他这才明白所谓早死晚死不是说病人有多严重,而是说他下不下手罢了。
很快,在刻意调控下,云生恢复正常神情。
他脸上挂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隐隐有些淡然,一种早有预料的淡然。
当然不是他真的这么想,他啥样子大家都清楚,不可能猜到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