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推开,何初愿坐在凳子上,似乎早已料到了她会想请他帮助。夺过她的手机,“就算你不看她的面子,总得看我这哥们的面子嘛,我一直跟你提的很特别的代言人就是她啊,希望能给她一次竞争的机会。”
“既然何总开口了,何总选的人固然是最优秀的,那等她出院后,就直接让她跟惜柔比比吧。”电话那端很有礼貌的跟他说着,对他有几分恭敬之意。
“要是木染没做到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就大可取消她的资格,不必心软。”何总挂断电话后,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怎么那么不小心掉入水里,还好他转身了,要不,你就会出事了。有没有伤着?”语气如丝带一样轻。
“谢谢你,我没事。改天我请你吃饭,你一定答应,好不好?”将她自己的脸埋入他的颈窝,他颓然的轻抚她的后背。
或许何初愿更加像她的哥哥。每次都用拥抱来安慰她。
初愿走后,木染喊累,就让她多睡。
“木染,木染。”沉定而冷鸷的声音悄然滑落到她的耳边。
模模糊糊的望着那站台的一抹高大挺立的身影,却因为火车快速,透过火车上的玻璃能几乎看清袁年光的面部。“年光,年光!”
突然那一抹身影就消失了,只有没有火车的轨道。“木染,傻丫头,怎么在这里?”年光拍拍她的肩膀,她便使着劲的抱紧他,“我以为你消失了,吓到我了。”
随着薄雾越来越多,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到他了。
“年光!”木染从梦里惊醒,忽的就从病床上坐起来。
天色已黑,她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不行,得出院,再睡就成母猪了。”
“不好意思,少爷吩咐过,不能让木小姐出院,他说等他办好事后亲自来接你。”护士拦住她,不准她踏出病房半步。
这个家伙,就是怕她去袁家告他的状。她木染还不至于蠢到告状。无奈的盯着护士小姐,右哼哼。
目光疏冷的扫视大家,袁年光这才问道,“樱笋去哪了?”安静,可怕的平静。
“她和杨大哥去了杨家大院。”何心心也搞不懂杨雁飞在搞什么。“年光,我让姐多陪我一会儿,只是为了报答她而已。”听着电话那端传出来的声音,嘟的一声就挂断了。
大家都抹一把冷汗,为什么要挂断杨雁飞的电话?“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各位了,我还是去找木染谈谈接下来的计划了,你们开心的玩哦。”
何心心更不懂了,这又唱的是哪出戏啊?
和大家别后,他就命令司机开车。
遥远了那些模糊的爱,杨雁飞他究竟爱着的是谁?
杨家大院。
“弟,有什么事,非要到大院这边,你这样会让幽灵误会的,我还是下车吧,弟,幽灵她并不完美,我也不敢说我是完美的,你也不是完美的,既然都不完美,又何必不接受她呢?”樱笋有一抹淡淡的惊喜,他也跟着来了,这么急的性子。
“你跟我来杨家大院,无非就是测量袁年光会不会那么敏感到跟到这边来,对吧。”有种感觉,年光总会让人觉得那是一个冷然的雕塑,充满沧桑。
她偷笑,如果赖幽茗看见他们两个在大院里正大光明的吃着饭菜,会不会嫉妒呢?
“我不能让你下车,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也没女朋友,你就不会被称为小三了啊。”带着几分捉弄似的笑着。
鲜少见他笑得那么开心。“杨雁飞!”樱笋要恼了,这是什么话,难道说她喜欢他不成?“除了年光,我还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即便是好男人。”
“哦,那要不要赌一把。”这辈子可没吃过多少瘪,没有一个女人和他一起到杨家大院还能如此镇定自如的,这次似乎要输给这个痴情的成熟而带点危险的姐了。
“好啊。不过愿赌服输。”斩断了情丝,心还是犹乱,或许时间就是最好的疗伤药,而袁年光,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如果你真的没爱上何初愿,我就认输,要是你不开心了,随你怎么解气?但是不能亲我就行了。”
樱笋扑哧一笑,那么严肃冷峻的杨雁飞也会开起这样的玩笑。
“还笑!”
樱笋在想如果吻他,他会有什么反应?“李樱笋,你脑袋石化了啊,怎么会想这样的问题呢?你找死啊!”
“我是个很危险的男人,我的意思是别让我连累了姐。我们之间就像亲姐弟一样,这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就会贫!”车子的轮胎过一滩污水时,水就溅到了轮胎。“你这是去哪?”
“回家。”后面十几辆车跟在他们的后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