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果断扭转局势,立马反客为主,采取主动,先前那安分的双手再次开始不老实。
一个转瞬,周言把女人抱起来,向那边的软床走去。
帷幕落下,不久,昭仁宫内响起了动听的音乐,旋律悠扬,让人陶醉。
很长一段时间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言深吸一口气,心想,今儿个总算是没跟白天起冲突了。
难道这跟谁占了主动权有关?
望着怀中的女人,像只懒洋洋的猫儿,她的长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明显,刚才那一番争执颇为剧烈。
丞相,您就安心吧。
您的志愿,我一定会继承下去,并且做得更好。
“你计划什么时候出发?”温思燕调整了一下姿势,抬头问。
“豫州的灾情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不能再等了,我们明天就出发!”
“另外,无论庆王如何动作,景王必须留在监狱。”
“我已经安排赵、钱、尚、陈四家来接手四大皇商的职位,切断庆王的经济来源。”
“如果需要,这四家的家主可以出面作证,确保景王留在里面。”
周言沉思片刻,再次提醒温思燕。
这关乎大乾王朝未来的重大计划,绝不能出错。
“如果朝堂有什么动静,倾听内阁的见解是个不错的选择,刘文元虽贪图权力,却不至于背叛,当前最紧要的依然是庆王的事。”
“一旦庆王起了反心,那必将成为北方某位借机返回京城的理由,这绝对不行。”
“处理完他们之后,整顿内阁也不迟。”
这是周言的计划。
虽然朝政复杂,但逐步解开疑团,直击问题核心,谨慎行动,自有破解之法。
显然,关键在于掌握时机,若操作不当,可能会事与愿违,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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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周言未曾步出昭仁宫。
两人之间展开了深刻的心灵与身体的交融。
周言在痛苦中寻找快乐,享受这过程中的每分每秒,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带来的喜悦,是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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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周言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昭仁宫。
手按着宫门,周言感叹即便是十个补品也难以恢复体力,得找个法子,否则这日后怎么承受的住啊。
然而,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
达到如此地步的太监,可谓史无前例,几乎堪比皇帝,甚至太上皇。
离开宫门后,周言直奔东厂。
“叫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过来。”周言吩咐后,便回到了房内。
房间内烛光闪烁。
一进门,陆曼婷便惊醒,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喜悦。
她此刻的心情复杂,周言不在时便盼他归来,而他未归时,心中又生出难以名状的空虚。
“怎么了?”见周言神色欠佳,陆曼婷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周言轻笑摇头,“对了,你之前不是想离开吗,今天我们就出发到豫州。”
陆曼婷一开始很高兴,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静静地坐着,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