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伙房的名号,这伙房七兄弟除了朱元青没有一个瘦子,全都是膀大腰圆身高八尺,很明显的营养过剩。
朱元青不在乎吃胖,这些家伙明显是吃得太多又不肯勤加修炼,自己少年身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才没那些后顾之忧。
经由伙房老大的讲解朱元青才明白,原来这伙房的大部分利润都流到于都的口袋当中了,所以一般不是嫡系或者信得过的人他是不会安排在此处的。
而外门这么些个伙房,都是根据人数来分配工作的,一直牢牢控制着这个重要的地方宁愿少赚也不盲目加人,可见其之谨慎。
朱元青也是命好,误打误撞之间竟然正中于都下怀,两人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觉得这小家伙人机灵还上道所以才给他安排过来了。
伙房的人几乎都算是家中有门道的主,不然也不能被安排在这个地方,情况呢和朱元青也差不多感觉呢是修行无望,但是好歹有个灵根能混迹仙家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伙房的老大人称大猫,看似忠厚老实实则狡猾狠辣,要知道一般可都是山中大虫才被人戏称为大猫的。
但那是对外人,对内还是十分团结友爱的,也很有当大哥的风范。
因为朱元青来时已是下午,索性晚上便给他准备了个接风宴,将最近“非法所得”的灵药灵材制成了一些可口的饭菜,甚至大猫还出了一瓶自己珍藏的灵酒来给大家分食。
朱元青看着身前忙碌的六位师兄,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前世被老班长照顾的新兵蛋子一样。
默不作声的随着大家打打下手,悄悄地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伙房的老人们互相之间对了眼神悄悄点点头,都是人精一个人的品性和习惯没那么容易隐藏,这孩子于师叔说是没什么亲人独自生活到了十六七岁,看来确实如此,以后要多照顾照顾。
接风宴上,老猫等人给朱元青讲述了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一处魔幻的世界开始在他面前展开。
这个世界名为元初,无论是世界这个概念还是元初这个名字出现的时间都不久远。
六百多年前的世界,没有名字,也没有修仙,这个世界上还是武者的世界。
但是就在某一天,天突然塌了,是字面意思的天塌了。北方雪原的天空就像是破碎的镜面一般,灰蒙蒙的光芒笼罩了天空。
一群和这个世界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区别的人出现了,掳走当时武林的许多成名人物,这些人再次出现时变得非常的陌生忘记了一切对这个世界的人很是敌视然后开始大肆控制地域。
末日来临了,这群外来者好像是有魔力一般,将所有人都变得同他们一样,冷漠嗜杀。
危机最终被解决了,但是以大猫的身份却了解不到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了,只知道这场灾难过后开始出现了修仙者。
九国十七宗,是慌乱过后留下的最终格局。
朱元青所在的,便是其中势力最盛的天明王朝,十七宗当中的五宗都坐落其中,王朝武运之盛整个世界无出其右。
所以造成的影响便是这元初世界盛武之风四起,逐渐这
练气境,百脉境,气海境是修行所经历的三大境界,不是修仙只分三境,而是大猫等人也只知道这三个等级,言称这已是常人所万难能达到的境界了。
练气境在这青羽门便只能当个外门弟子,只要有灵根的弟子都能走到这一步,若是像他们这种废灵根那估计一辈子就要在此虚度了。
炼气之上是为叩开天门,或者说是开脉,只有打开仙脉才能算作是真正走上了修仙之道才有机会更进一步。
叩开天门便可晋升内门弟子了,而青羽门也只有内外门之分,至于这核心弟子则是按照内门弟子的排名所划分。
至于更远的气海境则和丹田当中的气海同名,本门一些隐藏的大人物都是此等境界。
青羽门分属五大宗之一的漠煞宗,地处王朝西境,坐镇边关。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为朱元青讲述着,后者对于这个世界的轮廓总算是丰富起来了,眼神当中也逐渐闪起了火光。
灵酒要比凡俗之酒的后劲大得多,众人没喝多少便有些晕晕乎乎的,将桌上的灵食一扫而光后便督促朱元青抓紧回去修行。
朱元青确实是没见过这一桌子美食,比寻常米粒放大了百倍不止的灵米一人碗里放了两根,这不知名的大型禽类被烤熟了散发的香气闻了都让人舒畅,还有这各种灵草拌在一起的吃法可是像极了沙拉。
本来是想克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这堪比火鸡大小的灵禽被朱元青一个人就填进去大半,甚至大猫还分了他一个灵米填缝才让他停下进食,而最后下肚的灵酒就像是催化剂一般让他的脸上快速的染上了红晕。
“嗝!”傻笑着打了一个嗝,甚至有灵气从嘴中溢出,憨厚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伙房六人组看着朱元青这个样子没有一点嘲笑或者瞧不起的意思反而是充满了怜惜,这孩子的样子分明就是好久没见过油水了,不然这灵禽肉吃下去可不似寻常吃撑,灵气怼在肚子里不消化可比肉难忍多了。
将晃晃悠悠的朱元青扶到床上,看着其盘膝而坐开始慢悠悠的修行,这才放心离开。
出门后几个人小声坏笑着什么,显然是这般胡吃海塞是有着什么后遗症的,只是之前没和朱元青说罢了。
提功运气的朱元青傻眼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气海有点不知所措,要不是这气海确实存在了,他真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开辟气海是做了个梦
一咬牙,朱元青按照已经熟悉的路线开始疯狂的运转修持功,体内因为各种灵食所集攒的灵气可比先天所带的那些多了不知多少,疯狂的开始被吸收转化。
可是越修行朱元青便越是绝望,这气海中的真气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积攒一丝便消失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