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力量,还有衷心合作的伙伴!」
陆青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方强一眼,她发现这个男人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你变了,确切地说,是进化了!」
方强苦笑道:「碰到了那麽多怪物,如果再不变化,那我只有等死了!刚才,你是在用催眠术吗?给我的感觉怪怪的!你现在和我一样,都陷入这瞠浑水中了,我们现在只有开诚布公的全力合作了!我需要你,青,就像你也需要我一样!我们俩彼此间的重要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大过!」
想通了的方强,忽然发觉,自己原来还挺有演讲的天赋,平时不擅言辞的他,竟也能在陆青面前侃侃而谈。
陆青惊异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确实不一样了,许久,她赞道:「我感觉得出来,你和昨天有很大地不同了!从前的你,虽然拥有狮子的肉体,可是精神上却像一只老鼠!现在你好像有点进步了!不错!奸好努力吧!」
陆青把丰满的肉体有意往方强身上挤了挤,做出亲热的表示,待方强想要回应她的举动时,她脸上的表情却迅速转冷,阴着脸道:「你只有这点变化还是不够的!昨天和今天,你和我生存的环境已完全不一样了。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们俩都要有当一阵子丧家犬的觉悟!我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你还没有准备好!如果你跟不上我的步子,我可不会停下来被你拖累的!」
说着,她主动地凑上嘴在方强的脸上鼓励般的一吻。
「快点进步吧!你和我的时间都不多了!」
忽冷忽热,打击和鼓励,分寸把握极奸,这样的陆青,方强心里大叫佩服,这个女人!她看似疯疯癫癫实则做事深谋远虑,无论是把握人心还是利用人性,她都能掌握得好。
「她不正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合作伙伴吗?」
一个出色的合作伙伴是令人欣喜的,但前提是自己也必须拥有和她对等的实力,否则就是一场灾难。陆青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对方强提出要他快点进步,方强明白自己从前并没有准备奸,尤其在精神上和心态上。
「我很快会让你另眼相看的!」
方强抱住陆青,用力地将她搂紧,这是一个能力极其出色的女人。他要掌握她,征服她,从现在开始!
陆青微笑着看这个男人,他的变化让她很满意。和左玉妍偶尔想吃「独食」的脾气不同,陆青一直认为,打桥牌式的联合,才是获得利益最大化的最佳手段。从现在起,这个男人已经和她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经历了今晚的事情,这个男人似乎成长不少,陆青看似,照这个势头继续成长下去,他最後会变成什麽样的人。
「站在上帝的视角看世界!」
接收了莫菲斯特的「赠礼」之後她也学会了他看世界的方式。
经历了先前的变故之後,方强有所改变,陆青的变化更大,而且她现在已经完全调整好心态,准备面对未来的狂风暴雨。
她向方强提议道:「莫菲斯特最後安排的游戏,你有兴趣加入吗?」
方强答道:「我已经在游戏中了!」
圣彼得大教堂出事的消息传出後,欧盟第九处的最高负责人尼古拉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短暂地和总理通了电话,三个小时後,他坐着紧急特派的飞机赶到了梵蒂冈。
面积不到一平方公里的梵蒂冈,此刻早巳被义大利军警封锁得水泄不通,得知那儿发生了异常事件後,近水楼台的义大利是反应得最快的国家,甚至连总理本人都亲自赶到了这里。
二十年来,莫菲斯特对於法、德、义三国的影响力之大,远远超出了外人的想像中。试想一下,身为一个国家的领导者,当你的手中拥有一个可以预见到清晰未来的「预言家」时,这个预言家可以让你拥有一双看到未来的「眼睛」,这时,你会怎麽做?
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好用了,除了可以帮忙预见未来,判断国策的得失,甚至还可以帮忙抓出藏在国家内部的外国间谍,追捕潜逃多年的恐怖份子——无论他们藏在哪里,只要想知道,这双「上帝之眼」总能将他们轻易地找出来。
只有傻瓜才会把这样的超级武器像核武器一般地藏起来不用,这样的武器,频繁地使用才是王道!一旦用上了这双「眼睛」,发觉他「很好用」,受人性中惰性、依赖性,这些负面的影响就越来越深,使用者会变得越来越爱用这双眼睛,拼命地使用他,到最後变成无法离开他……知道莫菲斯特存在的三大国,每当国家需要制定重大的国策前,都会派出特使来到圣彼得大教堂,询问密室里那个见不得光的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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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眼」是这些人私下里给他取的外号。
这二十年来,莫菲斯特的建议,可以轻易地影响欧洲三大国的国策,三大国这二十年来国力蒸蒸日上,这双「上帝之眼」实在功不可没,他的每一个建议都无比地珍贵。作为地球上最具智慧的生物,莫菲斯特之所以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却是为了保护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背着第九处的上级私下从事着一些上头「无法忍受的行动」,却始终没有受到惩罚,完全是因为莫菲斯特以保护她为条件而和三大国首脑做出来的交易。
尼古拉虽然赶到了圣彼得大教堂,此时却不得其门而入,先来一步的义大利人封锁了那里。为了进入教堂,他背後的德国政府正和义大利政府大打外交睥,迟一步赶来的法国代表同样也被拒之门外,最後法德两国的总理一起向义大利人施压,两大国的特工头子方才得其门而入。
来自法方的代表叫罗兰。加鲁索,尼古拉的「老相识」,一个棕色长发的科西嘉人,同样也是当年奈落计画的参与者,二人「合作」了二十年,也勾心斗角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