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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的一个鸡舍里则养了很多鸡和鸭,若汐对着燕儿吩咐道,“燕儿,你进去抓一只母鸡出来!记住不要抓老鸡,抓个差不多大的就行!”
“好的!”
若汐和梨花来到菜园地里摘了一些青菜,还有花菜什么的,总之只要是能做菜配菜的,她们都摘了一些……
就在这时,燕儿抓着一只母鸡来到她们的面前,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若汐……梨花……”
若汐使劲地拔了一棵大白菜,刚一抬头就看见燕儿满脸都是鸡屎,还有那头上全是鸡毛,身上还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哇……你抓个鸡怎么搞成这样?”梨花将手中菠菜放进篮子里,跟着就站起来帮燕儿头发上的鸡毛拿下来。
燕儿十分委屈的指着那鸡舍说,“我怎么知道这个怪医养的鸡这么难抓啊!根本就不像集市上里的那些鸡等着我去抓!”
若汐将菜篮子拧起来,颇感无奈的拉着燕儿到一旁的水池里清洗,“你先在这里清理一下,我跟梨花去厨房洗菜做饭!”
“好!”
屋子内,蓦然靠在一个非常大的木桶里,他的全身都被热水烫的有些微红,看着那热气缓缓而上,能闻见一股很浓的草药味。
刚刚那个怪医跟他说,要解他这个毒没有那么大的把握,当时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不了多久一样,如果连眼前的这个大夫都没把握的话,那么他还能活多少天?
屋外,若汐将刚刚烧好的一桶热水又送了进来,只听见那怪医说,“不用热水了,这些水你们拿去烧饭洗菜吧!”
“哦,好的!”说完,若汐又辛苦地将水桶拧了出去,只要能医好蓦然,不管叫她做多么辛苦的事,她都没有一丝怨言。
待她离开以后,怪医打开了自己的药柜,从里面拿了很多种色彩鲜艳的药瓶出来,这些药瓶里放的全是毒药,这是他最坏的打算,如果毒真的解不了的话,那么就只有试试以毒攻毒的方法。
他将一个个小瓷瓶放在长桌上,每个瓶子里的毒药都到处一点,然后又倒了一些清水进去搅匀,伊魅浅眼睁睁的看见他将那些药水喂给一只老鼠,没过多久那只老鼠就气孔流血而死。
伊魅浅一下子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吓的他连忙走过去指着这只老鼠说,“怎么死了……这药……”
怪医朝伊魅浅点了点头说,“不错,我刚刚喂的是毒药!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解了他身上的毒,如果真的解不了的话,我就会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风险极大,不知道蓦然他有没有成亲?有没有子嗣?”
伊魅浅不知道怪医突然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但是他还是如实的告诉他了,“他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子嗣。”
怪医顺手从桌子上将金针拿了出来,那是一根极细极长的金针,若是扎不准的话很有可能扎死人的,“我可以将他体内的毒用金针移到别的地方,然后让他吃上一味药,你看看那三个女人谁能替他留下子嗣,我这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救不了的话,起码他也不至于断了香火。”
听了怪医说的话,伊魅浅心里挣扎不已,打从心里他希望蓦然可以恢复健康,但是怪医却说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为了以防万一可以先为蓦然留下一个孩子。可是那三个女人会同意吗?
就在伊魅浅犹豫不决的时候,梨花突然闯了进来对着怪医吼道,“你这算什么大夫?也不问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就在这擅作主张,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她这一席话让怪医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辜极了。他指着自己说,“我怎么了我?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的朋友着想吗?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让我救他,你们自己却不愿意做些牺牲,我看你们什么大不了的朋友,连这点事也不愿意为朋友牺牲。”
梨花一听觉得这怪医说话根本就是蛮不讲理,这种是小事吗?这位自己的男人身育孩子是多么重要的事,怎么在他口里就是过家家似的?
“我看你就是一个不懂情为何物的臭老头!伊魅浅,这件事情你可别算上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要生也是为你生。”说完,她就气冲冲地跑了出去,却一下子撞在了若汐的身上,她看了若汐一眼,随即又跑进厨房里。
若汐将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擦了擦,刚刚梨花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如果蓦然真的医不好的话,怪医说的话也没有错,总之她不能让蓦然绝后。
想到这,她掀开门帘勇敢的走了进去,“如果真的非得走这一步的话,那么就由我来为蓦然生育孩子吧!”
伊魅浅一听,也分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不是喜欢李律吗?现在怎么又愿意为蓦然生孩子了?现在的他真的搞不懂她的爱到底有多深。
怪医看了看若汐点了点头说,“难得还有你这么个真性情的姑娘,不过你和另一个姑娘可能都得进蓦然的房间,因为我也不知道蓦然会选谁,总之就让他多一个选择吧!”
若汐一听点了点头,觉得怪医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好,我一切都听大夫的!”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三个女人便将刚刚烧好的饭菜全都端了上来,饭桌上谁也没有说话,刚刚伊魅浅就跟怪医商量过,看来这件事还是先瞒着蓦然才行!到时候就让怪医给蓦然下点药,让她们其中一个人怀上子嗣就行。
夜风呼呼的吹着,山林里的夜晚非常安静也非常的黑,是时不时的还能听见狼叫声,吓的三个姑娘家心里直发毛。
吃完晚饭以后,怪医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递给若汐和燕儿,“你们两个吃了这个药之后,保准你们怀上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