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楚北年离开时,不小心打碎了放在床头柜前的碗,慕容果迷迷糊糊听到了声音,却只觉得眼皮子沉
重万分,无论如何也从梦境里走不出来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心里忽然划过一丝惊悸,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一般,她狠下了心,重重的将自己的唇瓣咬破。
刺痛的感觉让她的四肢百骸都多了一丝的力气和清醒。
起身时,有种茫茫然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闭了眼又睁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的瞳孔一缩。
匆匆收拾了下,下了楼,差不多是午餐时间了。
家里依然只有她和宁菀静。
大概是以为她不会下楼吃饭,小黎愣了愣,“少夫人,您醒了?”十分惊讶的神色。
慕容果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以为我不会醒?”她的话里有话,果然看到了小黎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都已经中午了,张妈说您还在睡觉,所以我以为您还要多睡一会儿。”
“哦。”看着明显桌上没有摆放自己的碗筷,慕容果也不急,坐到宁菀静对面,喊了一声“宁阿姨”。
“宁阿姨,您头疼的毛病好多了吗?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位医生?我以前在医院里有不少的朋友,其中就有专治头疼的专家。”
“果儿,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你公公从美国找回来的权威专家都说不行,我看还是算了。这病也不经常发作,我好好养养身子就行。”
宁菀静不疾不徐。
当然不会经常发作,只在她需要发作的时候发作。
慕容果兀自沉思,没有看到宁菀静正盯着她唇上的伤口,蹙眉,“果儿,你的嘴唇怎么了?”
慕容果这才反应过来,她眼角余光瞄到小黎正朝她的唇看过来,羞涩的道:“都怪北年……不小心给咬到的。”
宁菀静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眼里却深藏一抹深意。
慕容果不想再去看小黎是什么表情,免得恶心到自己吃饭。
这一天,慕容果都没有出楚家的门,对宁菀静说是身体不舒服,想要好好休息。
直到晚上吃饭时,慕容果叮嘱了一声小黎,“小黎,今晚我不想喝药了,给我煮一碗甜汤吧,我好想喝甜汤。”
小黎愣了愣,但很快就点头。
晚上睡觉前,张妈果然将甜汤给端了进来。
楚北年见不是药,正想问张妈,慕容果已经朝他使了个眼色。
等到张妈出去,慕容果才将自己的疑惑给他说了出来,“北年,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有些不正常?”
见楚北年眼里都是揶揄的笑意,她有些急了,“是真的,我最近早上总是醒不过来,一醒来,要么都大中午了,要么就下午了。今天我意识开始清醒,却发现自己始终起不来,身体不受控制……”
今天中午醒来先后身体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知道了不对劲。
这样被她一说,楚北年也想了起来。但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她中了毒,所以最近体质都比较虚弱,没有深想……
楚北年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看着面前放着的碗,额头的青筋有些突出,“你说他们给你下了药?!”
慕容果咬了咬唇,“我不敢肯定,但我总觉得我最近怪怪的,不过除了更加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