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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她觉得徐牧野正在一步步地和他们划清关系。
正当四人陷入沉默的时候,顾南笙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请问是顾女士吗?您之前为您父亲选的墓地已经空出来了,您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办理一下迁移手续。”
听到恩师的名字,徐牧野的心狠狠颤了一下,过往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为了给徐牧野一个出国比赛的名额,不喜交际的顾父竟会宴请旧友帮徐牧野争取机会。
200万的钢琴也被当作礼物送给徐牧野,他让徐牧野不要有负担,在音乐界取得成绩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他们之间,是师徒,也更是忘年交。
徐牧野想在离开前最后看一眼顾父。
他轻声开了口,“我送你们过去吧。”
顾南笙看了徐牧野一眼,刚才半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
她就知道,徐牧野跟在她身后这么多年,舔狗般事无巨细,怎么可能和她划清关系,又怎么舍得离她而去。
她恢复了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先去热车吧。”
徐牧野足足在楼下等了30分钟,顾南笙才带着顾铭辰和温子尧姗姗来迟。
他们三人坐在后座,全然把徐牧野当成司机使唤。
“暖风降低点,我头都晕了。”
“车开得这么慢,早知道不让你来了。”
地上满是厚厚的积雪,车子打滑根本没办法开快,顾南笙心知肚明,却还是任由顾铭辰对他颐指气使。
车上,温子尧和顾南笙一直用西班牙语交流着。
“让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