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蝶在二号窗口逮到的她,路蝶是住校生,昨天周日晚上就来学校了,今早听门口检查仪容仪表的纪检文员说,幸姳和源峻策从一辆车上下来,她脸都没洗都冲进教室找人。
发现她不在教室后,笃定在餐厅,兴师问罪,要来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在路上碰到他,顺路而已。
就这么简单?她大喊,辫子都没扎好,凌乱的头发炸毛在头顶。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幸姳忍住心虚,用力咬下一口包子,没嚼几下就往下咽,吃的狼吞虎咽。
啊啊啊!路蝶烦躁挠着头发,把原本就秀绕的长发,挠的更乱了:我脸没洗,头没梳跑过来,你就给我说这个,你好歹骗骗我啊!
你以后工作去做八卦记者绝对有戏。
路蝶拧起眉:不对劲不对劲,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俩绝对有事!
幸姳咳了一声,捂住嘴,粉条菜包才没从嘴里喷出来,见她用手指过来,疾言厉色:你是不是心虚了!脸都红了!
我肩膀受伤了,疼的。
跟源峻策有关。
幸姳发现她还挺不好骗。
她漫不经心喝了一口粥,眼神飘忽在别处: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帮我个忙,我就告诉你。
成交!
周一有体育课,身为体育委员的幸姳却迟迟没有出现。
于齐身子还没好,也坐在一旁休息了,体育老师让班长出来带队跑操,望着操场的梧桐树下,站着仨人影,还有一个失踪的体育委员,头都大了。
先跑着,我去给你们班主任汇报一声。
队伍里窃窃私语,都在猜幸姳逃课什么结果,但体育老师挺宝贵他培养出来的运动特长生,应该不会罚得太过分。
管不住嘴的路蝶切了一声:放心吧!幸姳早就跟班主任打好招呼了。
前面跑步的同学回头问她:你怎么知道?
路蝶心满意足的刚要说,脸色突然一垮。
完蛋,她答应要保密来着的。
说完,朝着树下远远望了一眼,还好源峻策听不到,不然她真的会凉。
于齐和秦乐志蹲在树下面的阴凉处,两个病号,头一次知道不上体育课的感觉原来这么爽。
他们看着站在一旁纹丝不动的源峻策,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目视远处,他气质清冷矜贵,举手投足间,都有不合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沉稳。
秦乐志用嘴型骂他装逼,托着腮帮子,眼神却一直往他身上看,试图窥探出来点什么。
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神秘秘,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怕,但他还是挺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