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云:“……”
他吸了吸鼻子紧紧贴着石林晚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omega不自然的颤抖,引起了石林晚的注意。
他皱着眉去摸了摸白连云发烫后颈,随后松开手去外边找了几包感冒药。
给他泡好端了过来。
“这是晚上吹夜风着凉了?还是吓成这样的?”
白连云坐没坐相,整个人粘石林晚粘的不行。
捧着泡来的感冒冲剂,白连云坐在了柜子面前。
他握紧石林晚有些汗湿的手心,一齐坐在了长板凳上。
拉开之前藏日记本的隐藏储物柜。
白连云轻声道。
“石林晚……”
“嗯?”
“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你自己怎么觉得的呢?”
白连云一顿,捧着那个有密码的小箱子,浅浅的笑了下。
“上来之前,我听到柳立德说了句话。”
“他说,难道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父亲吗?”
泪水断断续续的从面颊上滑落。
“要说一点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吧?”
从六岁将他养到十八岁。
白连云恨柳立德,恨不得他早日死掉。
但他全身上下的知识,思维习惯,甚至兴趣爱好,无一不和柳立德相关。
白连云被他伤害。又依存他。利用他的知识活了下来。
就这样给一鞭子再给一颗糖……
到最后他自己的思想都变得扭曲又拧巴起来。
“复仇为什么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痛快……?”
石林晚捧着白连云的脸颊。
一点一点的亲吻着他颤抖的眼睑。
他知道他想问什么。
是因为自己渴求亲情吗?
还是说他有在柳立德身上得到一些共鸣?
被柳立德养育长大的自己,是不是最后也会变成像柳立德一样的变态?
那样无尽的恐惧总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白连云。
而石林晚却坚定的给了他一个答案。
“是因为你很善良。”
“白连云之后的日子肯定会一天比一天幸福的。”
“所以不要害怕。”
“打开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