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东部棋院,十段战本赛。
此时,在这间手谈之室之内,架着无数长枪短炮般的摄像机,摄像头无一例外,全都对准了棋室中央的棋盘。
棋盘之上,棋子先后落下。
于那张龙飞凤舞的写着“坐而论道”的字帖之下,这场棋局既无诡谲,亦无煞气,但却以堂堂正正之师,隐几分肃杀之意。
棋桌一侧,一人年约三十,眼神有神,气质儒雅,另一侧,一人大约四十多岁,一头黑发浓密,望着面前棋盘,攥紧了手中折扇。
二人的额头鬓角,此时都已经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负责记谱的初段女棋手,看着二人先后从棋盒之中夹出棋子,缓缓落于棋盘,不由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唾沫。
“好帅……”
不知道是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