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o章 隐藏的秘密。
尸毒死后,夏府安静了几天!
但是叶星他们几人却一直惶惶不安,因为他们知道苗惊天有三毒,如今他们只是杀了二毒而已,而那个蛊毒却还没有出现。
苗疆盛蛊,而蛊毒可以成为苗惊天三毒之一,他的蛊毒应该很厉害吧!
可蛊毒却久久不出现,荷镇的一切也都恢复如常了,街道上仍旧繁华,仍旧有小孩子来回的跑。
夏三千也已经让人把夏府打理干净,又招收了一批下人。
而如今气象,就好像蛊毒不会再来了似的。
叶星他们在夏府又待了几天,一切如常,叶星他们这才放心,也许苗惊天只派了风毒和尸毒两人来对付夏三千,因为他觉得这两个是人已经足够对付夏三千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中途又多了个叶星。
既然一切如常,叶星他们几人也便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他们还要继续天下行走的,也许前面会更加艰辛,但他们却一点不怕。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花知梦在房间收拾东西,明天一早他们便要离开这里了,叶星却还在夏三千房间谈话。
夏三千让叶星坐下,然后说道:“叶少侠一定对苗惊天想要的东西很好奇,是不是?”
叶星不想说谎话,他点点:“能够让苗惊天如此想得到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我自然好奇。”
夏三千淡淡一笑,他希望叶星的不做作,而后夏三千说道:“明天你们便要离开这里了,今天晚上我便满足你的要求。”夏三千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很精致,但却太小了,叶星不明白这么小的盒子里能够装下什么。
“打开它吧!”夏三千将盒子推到叶星跟前。
叶星有些犹豫,但心中的好奇让他忍不住的打开了,而当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有的只是一张纸,而且那纸都已经泛黄了。
“这是什么?”叶星好奇的问道。
“你打开看看便知道了!”夏三千故作神秘。
叶星将那张纸拿出来打开,现这是一封信,字迹虽然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但叶星还是通晓了上面的意思。
这是苗惊天给白苗土司的一封信,信中详细的介绍了怎么对付红苗土司的方法,以及一些杀人手段和阴谋!
叶星看过之后,虽然有些吃惊,但仍旧有些不解,因为他对苗疆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叶星将信递给苗惊天,有些不解的问道:“苗惊天想要夺回的就只是这一封信?”
夏三千点点头,他知道叶星很难理解这里面的情况,于是便给叶星解释道:“苗疆多苗族,而苗族内部支系很多,有白苗、花苗、青苗、黑苗、红苗之分,他们主要以衣着颜色相区分,散处山谷聚而成寨,苗族有族属,但是无君长,不相统属,所以苗族从来都只有一些小土司,从来没有过大土司,也从来不像你们中原地区权力集中在皇上手中。”
叶星点点头,这些他倒是有些明白,可他还是不明白,这封信有何作用!
“因为苗疆的土地比较贫瘠,所以各个族系经常打仗争夺地盘,而在这众多族系之中,红苗的势力是最大的,苗惊天属于红苗,但是他却有谋反之心,他想杀了红苗土司,然后自己当红苗的土司,而在其他族系之中,对红苗恨之入骨的只有白苗,为此,苗惊天才会和白苗土司合谋对付红苗土司。”
夏三千这样说完之后,叶星已经彻底明白了,所以叶星连忙说道:“这信已经很久远了,但是苗惊天还想得到这封信,那也就是说苗惊天跟白苗土司的阴谋没有得逞,如今苗惊天仍然是红苗土司的部下?”
夏三千点点头:“红苗的人太善战了,你看过尸毒之后就知道了,所以白苗对红苗的宣战以失败告终,苗惊天为了自己的安全,必须销毁这封信,不然他很难安心,只要这封信被红苗土司看到,苗惊天便休想活命。”
叶星心中一惊,从风毒和尸毒两人便可以看出苗惊天有多厉害了,可这么厉害的人竟然还害怕红苗土司,如此可以知道红苗土司有多可怕了。
夏三千说完这些话之后,叶星他们两人坐在屋内久久没有说话,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今天晚上没有月光,也没有满天繁星,而叶星听完这些话之后,便觉得自己的心中抑郁的很,压抑的很。
“可就算这封信关系苗惊天的生死,你也没有必要如此捍卫这封信吧,结果弄的死了这么多人?”叶星想了许久,越觉得此事有些不值。
可谁知夏三千却只是笑了笑,说道:“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这封信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如果可以利用好这封信,我们便可以让红苗土司杀了苗惊天,而苗惊天一死,苗疆便可以少些纷争,大家也可以安居乐业一些时日了。”
叶星对夏三千说的这些的确不懂,苗疆地处贫瘠,各族系之间无论怎样都会有争夺的,而他们这样做,谁又管得了呢?
夏三千长叹一口气,然后把那封信又放到了小盒子里,随即放回自己身上,叶星望着夏三千:“这个小盒子一直在你身上?”
夏三千点点头:“这个东西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只有放在我的身上我才安心啊!”
叶星无奈的笑了笑,夏三千的行为的确让叶星很难理解,也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去过苗疆的缘故吧。
可当叶星知道苗疆有那么多纷争和野蛮之后,叶星猛然打了一个寒战,他可不想去那种地方,他想去看江南美景,去看北国风雪,但却不想去野蛮之地。
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外边漆黑一片,没有一丝风动,叶星起身告辞,夏三千并没有挽留叶星,既然明天叶星便要离开,他也就不需要婆妈的说些伤心离别话,这不是他的性格,在他的血液里,仍旧流着苗疆人那种豁达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