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绵束手无策,宋知鸢明示了晚上的事情,可沈宴舟依旧选择工作,实在是太奇怪,除过吵架闹别扭,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难道,真的是一点都不爱吗?
可如果真的不爱,沈宴舟费这么多功夫做什么?搞慈善吗?
某个瞬间,夏意绵甚至想去让赵煜川帮忙打听沈宴舟的心思,只可惜她早就没有了他的联系方式。
和夏意绵聊了一通,被闺蜜追着彩虹屁夸了一晚上,宋知鸢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没关系,总归沈宴舟还在帮宋家,她的目的就是这样,其余的并不重要。
宋知鸢一大早就去了剧团,临走前,她将屋子所有的布置全都拆掉了。
因为心神不宁,拆东西的时候,她还自椅子掉了下去,腰间磕青了好一块。
她以后再也不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沈宴舟晚上回家之后,并没有看到宋知鸢,只看到了来家中做家务的佣人。
“先生,夫人去剧团了。”佣人畏惧冷漠狠辣的沈宴舟,离沈宴舟极远说话。
沈宴舟看了眼时间拧眉没有说话。
佣人惧怕的看了眼沈宴舟,语速极快的解释,“先生,昨日屋子布置过,今天打扫有些费工夫,所以耽误了时间,请您见谅。”
“布置什么?”
佣人摇头,“布置了卧室,夫人布置的,今早又拆了,夫人拆房顶夜灯的时候,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好像还摔伤腰了,不过夫人说不严重,不让我叫医生。”
佣人话音落下的瞬间,沈宴舟已经消失在屋中。
他打给宋知鸢的电话,并没有人接听,沈宴舟联系了保镖,确定了宋知鸢还在剧团,便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剧团。
车还没开到,沈宴舟又接到了保镖的电话,保镖报了个地址,距离剧团并不远,“沈总,宋总好像遇到麻烦了,您去看看吧。”
沈宴舟看着地址,迅速开车抵达。
宋知鸢对面为首的人有些熟悉。
宋知鸢和两个保镖,同对面十几个人对峙。
在外,宋知鸢通常都保持着高冷和优雅的形象,这一刻,宋知鸢情绪似乎有些崩溃。
“我说你有毛病吧,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联姻关我什么事?我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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