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却愁眉苦脸的说道:“可是那黄老四怎么还不回来啊?,我都要晒脱皮了。”
“怎么这么娇气!”
任以虚却瞪了他一眼说道:“捡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家里肯定有钱,是个小少爷。”
“幸好捡到你,不然你家里要是有朱元璋那种,惯孙子的家长,非得把你惯坏不可!”
这正教训着呢,突然一道话音传来。
“你们在说谁呢?”
任以虚转头一看,却是看到了朱元璋:“呦,黄伯啊,没事儿,我们在这骂骂朱元璋的教子水平呢,呵呵,昨天骂的挺开心,诶,你怎么不笑啊?”
不光是不笑,朱元璋一张脸已经是黑的出奇。
朱标也是着急忙慌的说道:“父亲,任以虚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跟着他满脸黑线的看向任以虚:“你别说了行不行?”
自己是带父皇,来任以虚这治心病的,任以虚上来就这么一句,这特么谁顶得住?
而旁边的李善长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赶忙说道:“咱们还是莫谈国事。”
来找任以虚的建议,可是自己提出来的,这要再给朱元璋说的破防可怎么好?
任以虚肯定是没事,但我特么的不得陪葬?
我找谁惹谁了啊!
而任以虚却是撇撇嘴说道:“真没意思,分明你们之前也骂的挺高兴的来着。”
朱元璋无语的看了任以虚一阵,却是摇摇头,索性在田埂上,席地而坐:“咱近来很累,本来想在家里休息一阵的。”
家里老大非得拉我来散散心,没事儿,你忙你的,不用陪咱。”
“父亲。。。。。。”朱标却是欲言又止,不由无奈。
以前父皇来这,都是迫不及待的就要问国策的,可现在这。。。。。。他却是什么都不管了。
一时间,朱标竟从朱元璋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摆烂的气息。。。。。。
“这么好?”
任以虚也是一阵惊讶的看向朱元璋:“老黄你还真是转性了,这么懂事?”
“什么叫懂事,咱都几十岁的人了。。。。。。”
朱元璋一阵无语,却是懒得多说,挥挥手说道:“忙你的吧,不用搭理咱,咱在这坐着就好。”
朱标却赶忙说道:“那不成!”
跟着,他又跟任以虚苦着脸说道:“实不相瞒,我父亲昨天听完你的话后,为大明未来的百姓忧虑,在家里愁的茶不思饭不想,还请你给我父亲宽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