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老徐最近在挑奖品礼物,”他咳了一声,有些激动,“绝对不是本子笔那些,老徐下了血本!!”
听到这里,大家都发出一声惊叹,好奇究竟是什么奖品,不料体育委员合上本子故作玄虚,“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余顾听完,心里有一个想法蠢蠢欲动。
江祠正一手支着太阳穴一手在草稿纸上演算,他的草稿纸不会像很多人一样写一堆运算过程,只会写一些重要的运算步骤,然后很随性地在选择题或者填空题上写上答案。
余顾等他写完答案,才戳戳他,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水灵灵像小兔子,声音带着几分期待,“江祠,那个运动会,你会报名吗?”
“嗯。”江祠点点头,看到余顾眼里蠢蠢欲动又犹豫纠结的样子,心下了然,“你想报什么?”
“咦!”余顾觉得江祠好像有读心术,嘟囔,“你怎么知道我想报名?”
江祠放下笔,整个人靠到凳子上,四月的下午已经隐隐有了夏天的味道,不开风扇坐在教室的时候也会出一层薄汗,修长的指骨勾了一下衣领,精致的锁骨露了一下又被盖住。
这种天气最让人发困,因为中午午休的时间在帮余顾整理题集,他现在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倦意,懒懒地哼一声,说:“因为我会读心术。”
“那你猜我想报哪个?”余顾不信,又问。
“八百。”江祠想也不想直接说出口。
余顾眼睛都瞪大了,本来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瞪得圆圆的像个兔子,粉唇微张,声音带着惊讶和不可思议,她竖起大拇指“你的读心术,确实有点厉害。”
江祠闷笑,肩膀笑得一抖一抖,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怎么会不好猜呢。
“但我不敢。”余顾转而又皱起一张脸,两条秀丽的眉毛像打结一样拧起来。
江祠微微蹙眉,心里大概也有了点猜测,手指在桌面轻点,“怎么了?”
余顾挪了挪凳子,不想让别人听见,于是凑近到江祠身边,轻声说:“因为我之前的病啊。”
气息轻轻软软的,像一根羽毛扫过江祠耳边,“我爸妈他们虽然不管我平常出门了但运动这件事他们还是”
余顾话没说完,但江祠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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