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沈逢西说要她养这句话,就是个玩笑。
临到公寓楼下,沈逢西却忽然将自己的卡包递给她:“密码是你和沈俞佑的生日。”
“真打算辞职,让我养你吗?”
“对。”沈逢西出奇地平静,目视前方,趁着红灯活动了下筋骨,“上交家产,证明一下家庭地位,这钱,应该够你养我和沈俞佑到老了。”
“如果沈俞佑不是个败家子,应该能养到他孙子那辈。”
那这里头……得有多少钱?
孟琼沉默片刻,觉得自己难当大任,趁着他开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卡包塞到了车上。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下车后,沈逢西就又不动声色将卡包塞进了她的手提包中。
倒不是真想让孟琼养他,只是他喜欢让孟琼管着自己。
就好比,在沈氏全体员工心里,他们这位“前太太”,就是个面慈的母老虎形象,比如每次只要这位太太一来电话,沈总立马很没尊严的跑出去接了。
甚至有次让某个尿遁的小员工听到了谈话内容,沈总居然在撒娇道歉求饶三连套。
自此之后,沈逢西“妻管严”的形象算是在公司立稳脚了。
两人这些天经常住在公寓。
回公寓时,正好赶上孙姨打扫完下楼。
“呀,先生,太太,回来了?”孙姨笑眯眯的拿帕子擦着手,“先生昨天不是说想吃葡萄,我洗好放在桌上了,您要是不嫌累,等会儿就稍吃些。”
孟琼看着自家阿姨,不知何时早已经倒戈到了沈逢西这边,极其无奈。
目送孙姨离开后,孟琼轻扯着他的大衣外套:“你到底给了我们孙姨什么好处,让她对你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沈逢西脱下大衣外套,俯身,在距离她半厘米的位置停下。
“亲一口,告诉你。”
“不问了。”孟琼叹气,转身要走。
沈逢西一手将她拉回来:“那天听说她侄子找不到工作,赵助顺便又在我旁边,就让她侄子来沈氏了。”
沈氏?
孟琼好像隐约记得,孙姨前些天正因为这件事犯愁。
他的侄子在建筑队打工受了伤,半条腿残疾,年近四十无妻无儿找不到工作,现在连基本生活都成了困难。
她那天还打算让孙姨的侄子去北城电视台应聘安保,孙姨却笑嘻嘻告诉她已经找到工作了。
原来如此……
那侄子不仅去沈氏当安保,甚至还当了个安保的小副队长。
孙姨可算是知道,她这位主顾先生是何方神圣了。
沈氏……
那一定是沈氏里头一个说得上话的人物吧,怎么着,也得是个经理了。
还姓沈……没准跟老板有什么亲戚关系呢。
孙姨横想竖想,也没想到沈逢西就是集团总裁,毕竟这么年轻,还和孟小姐挤在这个几十平米的小公寓里,谁也不会往这个层面想。
夜已深。
沈逢西的吻落在她的腰腹位置上,慢慢向下。
即使换了张床。
沈逢西却还是喜欢抱着她在这种狭窄的沙发上做。
宽阔的肩背上几道被抓的红痕,肩膀上也是孟琼吃力的轻微咬痕,显得异常暧昧不明,他脊背半弓,犹如弯弓射靶,动作平稳且有力量,抱着她不断压重,推胸置口。
他亲她的耳垂,吻她的眉心,吮吸她的锁骨。
爱她身上最性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