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俞珽,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报应!你以为温芷禾是什么好东西?她心机,她俗气!她……”
“闭嘴!”
温芷禾忽然回头,一双狐眸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
“祁俞珽就喜欢俗气的东西,你倒是不俗气,但你不是个东西。”
“……”
安笑笑也冲出来逮住顾媛骂──
“顾小姐!别人每天精神焕发,你每天精神病发?”
你弟还在里面生死未卜,你在这里关心别人的男朋友?
难道诸葛亮当年草船都是为你借的贱?晦气!”
“你、你们!”
顾媛被骂得一阵心梗还没缓过来。
温芷禾的眼神又碾压上来,“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能嫁给祁俞珽吗?出门左拐天桥下,只要一百块钱,算命的什么都能给你说。”
安笑笑:“一百块钱给我吧,我来告诉你,因为温芷禾命里克你!克、死、你!”
顾媛:“……”
-
出了医院上了车。
靠在车身上的司机大哥百无聊赖的掏出打火机。
刚咬了根烟。
一撩眼看见老板苍白如纸的脸,吓得手中的打火机差点烧了自己的头发。
一向无坚不摧、冷酷无情的祁四爷,此刻化身活脱脱的美强惨!
“祁总这是怎么了?医院不是救人的地方吗?怎么好好的人进去,却像重伤一样的出来?”
温芷禾扶着人往后排坐好。
她心里也很内疚,刚刚自己这么近距离,却连祁俞珽胃疼了都没看出来。
温芷禾迅速地在备用药箱里翻出药,颤着手倒出一颗药,“他胃痛了。”
“哦,这有温水。”
温芷禾拧开祁俞珽平时专用的保温杯。
低头浅尝了一口,确定不烫嘴,才将药丸轻轻塞进他的嘴里。
他的嘴唇抿得太紧,好不容易塞在两片薄薄的唇间,下颚线却绷得又冷又硬。
她轻轻的吹了吹他的侧脸,好像生怕他把后槽牙咬碎了。
柔柔的问,“是不是好痛?”
司机:“……”
这孩子毕竟太年轻,完全不懂照顾人。
“芷禾小姐,四爷是胃痛,不是牙痛。”
“可是他牙关咬得死死的,我药都喂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