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可以搬到台面上说清的事。
裴克己面色阴冷,一句“无可奉告”后,将人稳稳托在怀中,走向大燕的营帐。
“陛下,陛下。。。。。。”
小顺子吓得面如菜色,迈着紧凑碎步跟上。
皇帝难当,这一路来朝云真是多灾多难。
这一坠马,肃王殿下还不巧不在,不知陛下有没有被耽误,可万万不能出什么大事啊!
小顺子忍不住鬼哭狼嚎,易衔月也按耐不住,眉头紧蹙。
她略一抬眼皮,瞄了一眼。
“。。。。。。”
小顺子得了眼神,再看看从容不迫的裴克己,只是步伐比平时稍快些,哪里看得出丝毫焦急
他看看皇帝,又看看肃王。
这。。。。。。这又是哪出戏啊?
小顺子简直欲哭无泪。
随队御医进到营帐,走了个过场,就一头雾水地被赶出去煎药。
朝云的宫廷医师虽领了命,也只能在帐罚站,无事可做,伸头张望。
“让开,生个火都弄不好。”
几名御医摇了摇头,这帮傻大个杵着真碍事。
看个药壶都能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起来,瞧瞧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安静点,别叽里咕噜的,吵到我们国君休息。”
译官嘴角抽抽,考虑要怎么美化这句,虽然太医说的也没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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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
易衔月躺在榻边,裴克己接过水盆,小心地给她擦拭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