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己也是暗暗地琢磨,虽然不是说一定要成为一个收藏家,但是如果有真的国宝在自己面前,那也不介意收藏一下。
比如说现在手上的这个汝窑的瓷器,未来拿出来哪怕是京城的房价过高,但是就这一件瓷器,在京城三环以内换个套房子,还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所以自己不会说刻意的追求用古董赚钱,但是如果有这样的一个机会,那自己也不介意捞上一把,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还有就是黄金的问题,就现在大风暴没有来临之前,像是一些一老一少的手里面肯定还有大量的黄金珠宝古董之类的东西。
黄金虽然在任何时候来讲都是硬通货,但是现在这年头,黄金虽然也是一种通过粮食就是救命的东西,那么用黄金买粮食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个事情呢。
所以这个时候也是自己能够把黄金给搞到手的一个很不错的机会,错过了就可惜了。
八十年代黄金可是大大的火爆了一把,现在搞到黄金,到时候转手就能赚翻了。
正好也能够赶上乘风破浪的伟大时代,到时候那就真的是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别的不说破烂侯,他肯定一些朋友手里面有黄金珠宝之类的东西,所以搞到手的话,那也能够大赚一笔。
正是基于这两点原因,所以何雨柱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一大爷的邀请。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面,一大爷对自己还是相当的不错的。
虽然一大爷对自己兄妹不错那是有一定的目的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说,一大爷确实对自己兄弟是非常照顾的,这点面子肯定是要给的。
相对整个院子里面的其他的白眼狼来讲,一大爷其实已经算是一个比较温和派的了。
本来一大爷说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但是轧钢钢厂那边说车间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需要一大爷去亲自看一下。
毕竟作为厂子里面唯一的8级钳工,那在技术上面就算是厂长见了一大爷也得客客气气的,在车间里面出了问题,当然要请老师傅过去了。
一大爷那基本上是属于义不容辞的,何雨柱倒也是很爽快的说:“一大爷这事情还是咱们厂子里面的任务重要,你先去吧,反正你已经把地址告诉我了,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回头呢我骑着自行车直接的找上门去就行了。
不过,这厂子里面周末周末怎么样总是加班啊。
我看有时候还有英文的资料。”
一大爷楞了一下说:“柱子,你能够看得懂英文吗?”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一大爷你忘记了,以前我爸爸是给外国友人做饭的,英文,俄文什么的,我多少能知道一点,当然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多了我就不敢说了。”
一大爷一想这也对,何大清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手艺还真的是没有的说的。
不管这,这次算是不能够跟过去了,那也是没办法呀,厂里面有任务,只能够如此了。
当下一大爷挥挥手说:“这是上面交代的任务,要保密,你可是别往外传啊,注意纪律、”
何雨柱很爽快的笑呵呵的说:“我懂了,一大爷这事情,还是咱们厂这里面的任务重要,你先去吧,反正你已经把地址告诉我了,回头呢我骑着自行车直接到掌上门去就行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很快的就赶到了地方,胭脂胡同,不过看着大门是非常的破败呀,可以看得出来破烂侯应该是属于比较含蓄的那种,知道在这种大环境下不要那么的张洋,不然的话凭借破了喉的收藏和家底,把自己的大门稍微的收拾一下,也比这强呀。
进来看着院子也是破败不堪,处处透着寒酸的样子,如果不是何雨柱提前知道历史,他也以为这其实就是普通的京城人家,但是谁又能够想到破烂侯他那些价值不菲的收藏就藏在这个破旧的院子里面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子抱着小孩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以后立刻就警惕地后退了两步,然后才问:“你是什么人你找谁呀?”
何雨柱马上就客客气气地说:“这位同志我是轧钢厂易中海介绍过来的,拜访侯老先生。
这名年轻的女子此刻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下,警惕抱着小娃娃,招呼了一声。
一个中年人身穿破烂的棉袄,邋里邋遢的,就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了,看了一眼何雨柱,说:“你就是柱子呀,我听老季说你手里面有一件汝窑的笔洗,是从他那边检漏出来的。”
何雨柱听到这里也是毫不客气的就说:“常听人说破烂侯乃是行里面的大家,做事公正,没有想到也是这副德性呀。
怎么的,你以为你和那个戴金丝眼镜都是朋友,就认为他说的一定对吗?
我从他手里面捡漏捡出来的,你听谁说的呀?
他自己说的就是真的吗?
什么叫我从他手里面简陋的呀,他也好意思那么说她脸大是怎么着?
我可是从信托商店里面买来的那东西,就算是我碰运气买来的,那也是我运气好,我可不是从他手里面剪口的,你可是通过一大爷告诉我说来互相的交流先说一下,但是如果你老要是仗着自己是老前辈,就那么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话,我觉得的切磋也就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