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霜白也知道了曹异人的事情,可是作为土匪头子,脸面最重要,也就装傻充愣的没有过问。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婚后,山寨又恢复了平静,钱霜白并没有只顾着老婆的温柔乡,还是一如既往的做自己的二当家,帮助曹异人管理山寨。他每日都会早早起来,在山寨里巡视一番,检查防御工事,安排兄弟们的任务。
为此,他特地制定了新一条山规:不准任何人欺负这些没有出嫁的女孩,只要女孩中意了山寨中任何人,可以报告给大当家曹大哥,明媒正娶,不准胡来。他站在山寨的广场上,大声宣读着山规,眼神严肃地看着每一个兄弟。
这条山规使得山寨里的单身汉趋之若鹜,为了娶个老婆,大伙都热情高涨。为了给他们表现的机会,钱霜白继续带着他们在公路上伏击小日本子的车辆。兄弟们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透着兴奋与仇恨。
仗着从基地里弄回来的武器,开始的几次,确实打了几次胜仗,可是不久,小日本子就开始反击了,总是被不知名的中国人袭击,而且秘密基地也被消灭,让本地的日本指挥官非常恼火。日本指挥官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怒火,他狠狠地拍着桌子,大声咆哮着。
于是他调来了一个大队,由一个叫山下久一的军官指挥,开始对这一带山林搜索扫荡。日本兵们如潮水般涌进山林,他们端着枪,眼神凶狠而警惕。
说实话,这小日本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干尽各种坏事。村庄里顿时火光冲天,百姓们的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房屋被烧毁,牲畜被抢夺,一片凄惨的景象。
幸存下来的山民又三三两两的来投靠太平会,曹异人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进来,非常高兴。他满脸笑容地迎接每一个前来投靠的人,大声说着欢迎的话语。
而且还有一些女人前来投靠,这让那些没有老婆的喽啰兵们非常开心。只是钱霜白却感到不安,他找到曹异人:“大哥,这些人前来投奔,万一混进来小日本咋办。即使没有混进小日本子,也会暴露咱们山寨的位置,保不齐让日本人摸了过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警惕。
曹异人想了想:“这样兄弟,你在山寨坐镇,明天我带着兄弟们去收拾收拾小日本子,让他们也尝尝咱们的厉害。”曹异人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决心。
钱霜白想阻拦,曹异人一挥手:“就这样吧,以前都是你出去,这次听大哥的。”他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回到自己的住处,老婆钱岳氏端来了洗脸水,看到丈夫愁眉不展,就体贴地问道:“是不是山寨的事忧心了?”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
钱霜白看看她:“现在小日本子让咱们打了几次,开始报复了,弄的附近好多山村都不得安宁,许多幸存的乡亲都来投奔山寨,我是怕小日本子顺藤摸瓜找了过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虑。
钱岳氏却安慰他:“我看后山山高林密,可以在山中多寻找几处秘密洞穴,最好能够互相联通,我们可以把寨子里的东西搬一部分到山洞隐藏,一旦小日本来了,我们可以退守山洞,他们地理不熟,肯定不敢贸然进山的。”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眼神中透着智慧与果敢。
钱霜白看看她:“办法倒是可以,可是做起来不会那么容易,山洞多是隐蔽的,哪有那么容易发现。”他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难度。
钱岳氏一笑:“你啊,忘了我是在山里长大的了,寻找山洞的区区小事,交给我吧。”她的笑容自信而灿烂。
钱霜白看看她:“你还有这本事呢?”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与好奇。
钱岳氏点点头:“这算什么,我爸是猎人,常年在山中打猎,有时路远来不及回家,或是遇到天气不好,自然要找山洞居住。”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怀念与自豪。
第二天,钱霜白送曹异人带着队伍下山后。钱岳氏悄悄带着几个还没有出阁的姑娘去了后山,钱霜白不放心,又派了两棚喽啰兵跟随保护。钱岳氏走在前面,脚步轻盈而坚定,眼神专注地在山中寻找着。
果然钱岳氏没有吹牛,一天的时间,还真让她发现一个大山洞。她兴奋地跑回来告诉钱霜白,半山腰上,有一处被大石头挡住的小山洞,虽然洞口很小,可是里面非常大,能住几百人,而且好像是以前有人故意修整过,从小洞口这可以窥视山寨的情况,另一处大的洞口,可以直通大山深处,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仿佛发现了宝藏。
钱霜白没有想到,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居然没有发现这个山洞。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懊悔与惊喜。
转过天来,钱霜白就跟着老婆来到那个山洞,正如老婆所说,从小洞口可以很清楚的观察这个山寨的情况,只要在洞口架一挺机枪,谁也攻不上来。而且洞内还有很多开凿的洞窟可以居住,显然是以前有人把这里当做隐蔽的场所了,直到钱霜白发现一些菊花标志,才明白这是菊门以前就准备好的退路,只是被钱霜白和刘玉山突袭没有用上。大洞口位于后山腹地,后面就是原始森林,而且还配有大铁门,简直是万无一失。钱霜白仔细地观察着山洞的每一个角落,眼神中透着满意与欣慰。
钱霜白非常满意,不过并没有声张,毕竟这是退路,万一让人把退路堵了就麻烦了,所以只派人了心腹之人在此处看守,只等曹大哥回来再做商量。他小声地对心腹之人叮嘱着,眼神中透着谨慎与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