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地,我好饿……。你能不能送饭来我们公…'喀!'…?!喂,大地?喂,喂……”
不死心,再拨一遍。
“叮铃铃……”
'你好,我是仇大地。请问找哪位?'
捏著鼻子,“您好,我是CEL杂志社的员工,我们的时尚总监张总监让我转告您,请您为他送便当过来。谢谢!”
'他是谁?我不认识。小姐,你找错人了。喀!'
“……”
五分锺後,伴随著张总监腹部传来的奇怪声音,电话健又被按下。
'你好,请问找谁?'
捏著鼻子,“仇大地先生麽?张总监的脸色非常差,希望您能来看看他。”
'……,在他办公桌上应该有一本海蓝色的电话帐,你把它翻开来,随便找一个女性的名字,打电话过去,让她们送饭给你们的张总监。谢谢!'
他怎麽知道我的电话帐都是放在桌子上?“仇先生,张总监指名要您过来。”
'我的出场费是一小时十三万三,你让你们的张总监把钱拨到我的账户上,等我确定了,我会出场服务的。谢谢!喀'
……
我开始恨你了……,仇大地!
一分二十秒後,张朗再次按下重播健,他决定要用最真诚的语气向大地赔礼道歉。
“叮铃铃……,”长长又长长,长长复长长。
切断,再按一次。
“叮铃铃……”两分又45秒後,张朗把电话线拔掉。
拎起桌上的电话机,放到地板上。抬起脚,用尽力气拼命的踩!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挪开脚,两手插腰,“呼……,爽!”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在手中晃了几圈,打开office的门,扬长而去。
我就不信没有你仇大地,还能饿死我张朗大爷不成?!出去找饭吃,就算开车绕遍整个市区,我也要找出一家能吃的饭店来!
从那天把赵晓伟和他'老婆'送到医院後(张朗也顺便照顾了该医院的生意),已经五天了。
五天中,大地只洗自己的衣服、只收拾自己弄乱的地方、只扫自己走过的路、只做自己够吃的饭菜──而且是把菜饭端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大吃!
想到仇大地这五天来的诸多恶行,张朗鼻子都气歪了──只是有纱布裹著,看不出来而已。
一边把自己的内裤、衬衫、裤子、袜子一古脑儿往洗衣机里填,一边斜眼注视著大地的动向。
那手上端的是什麽?──蜜汁排骨?酱爆兔肉丁?红红的,好香……
咕咚!咽了口口水。啊!端进房里了。
打开洗衣粉的盖子,拿起小勺,──唔,要放多少?这麽多,够不够?
门响,大地出来了。走进厨房,又端了什麽出来。
──呜呜,是炸香脆肉!死大地,吃那麽荤!小心长出十斤肥膘!
手一抖,洗衣粉倒进洗衣机里。──啊!这是第几勺?……,管它呢!能洗干净就行!随手按下开始健。
过了一会儿,大地又出来端了一小锅汤和蒸好的米饭,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
等确定大地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後,张朗飞速的溜进厨房。按照他这几天所得经验来看,大地刚做完饭,有时候会有些剩余还留在锅里(一个碗装不下)。这时候,他就有口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连锅端回自己房里再说!
今天不知道运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