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之前,作为走狗的证据。他们每个人的手上,怕不是都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瞬间,凌天仲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不知道,你这个人,还是个圣母白莲花呢。”
凌天仲斜了一眼,对着比狄尔斯说道: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弄清楚,他们的心脏的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错,从樊清权,到阚新宇的病人,再到樊沐清。
这条隐藏的病源线,终于有了眉目,凌天仲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但是好像,救助这几个坏人,也不是很合他的心意。
一时之间,他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他这么痛苦的表情,比狄尔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分开玩笑,半分认真地说道:
“服侍好我,有什么资料你是得不到的呢?”
凌天仲的眼睛忽然一亮。
对啊!
比狄尔斯是谁?
教会的大人物!
还有谁,能够比他知道,更多的内幕呢?
可是,这家伙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具体是什么职务。
凌天仲也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再加上,比狄尔斯刚才的话里,说的可是服侍。
服侍一个男人?
凌天仲光是想想,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比狄尔斯看到凌天仲,竟然在那里打冷战。
很明,他把服侍这个事,想歪了。
“你让我服侍你?难道我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吗?”
比狄尔斯一翻白眼,接着无奈地说道:
“好吧,我就直说了。如果你要我告诉你那些事情,需要再欠我一个人情。”
等等。
凌天仲好像缓过劲儿来了,这么一说,自己好像又跳进去比狄尔斯,挖好的坑里了。
先前欠的一个,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这才过了多久,迷迷蒙蒙地又欠了一个。
合着这事,只有他凌天仲一个人在倒贴啊。
但是没办法,虽然这些事情,看起来是樊家的事情。
不过,凌天仲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蓝色灵气,对这个病情,如此的有效。
左思右想之下,他只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