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们士气攀涌,一个个倩丽的妖娆之身,以三四人为一横排,列队整齐规范的出击,全然不给
敌军,遗留下薄面。
待最前排的利剑直刺完,后行的齐跃腾空,接续招数,无情掠砍敌对阵营。
紧接着,再后一队灵动跳起,轰然竖砍破敌。
对方未回过神时,更后一批女兵们,又不间断跟上节奏,送出致命的温柔。
就这样,残存不多的女兵们,用波次分明的滚筒似翻卷,任意变幻着招式,发起狠攻,把敌对阵营的男兵些,逼至林木丛生的边界处。
先前簇拥成团的男兵队伍,皆被吓得魂飞胆破样。
他们误以为,女兵们的招数,会如佩姗那样死板简陋,易于防守。
可是,他们却万没料到,竟然繁复难挡。
为了躲避前面活人,后方植物的阻截,他们纷纷跟倒树猢狲般,各处分散保命去。
女兵们见其丢盔卸甲,也调整了对敌阵仗。
男兵趁机逃入,叶茂型粗的林间,借着随处生长的粗壮树干,稍作无用之功的遮掩。
在密杂的树木障碍下,不久前遭受败仗的女兵们,预知到若是分散擒杀,难免会落单被害。
因此,她们依旧遵保既定的队列,奉献出自身流散的力量,将无数道卑弱的剑光,汇集成一股凶悍的合芒。
众人整齐发力,闪电般就劈砍掉,那些栖息在此的无辜树木。
被拦腰斩断的青翠植株,在巨大力道的抬升作用下,全都飞逾几丈之高的空中。
女兵们带着满腔怨怒,补上一团凛冽的强光。
蹿入高空的废树,顿时变成细碎的湿润渣屑,慢悠地飘忽回落。
流离旋飞的木屑,仿佛漫天舞动的雪花,充满温馨的美妙。
不过,原先完整的山坡地,却留下一系列可叹的创伤,演示着混战情况的恶劣。
女兵团精确测算的灵光束,犹如给男兵们,量身定做似的。
以致于身材高矮不同,某些反应迟缓的男兵,被剃掉了一圈头顶毛发,变成光秃的搞笑样貌。
虽然那些稍矮的兵人,侥幸逃过戏剧般一劫,但更高个的,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们直接被切削掉头盖骨,随着一汪热血的飞溅,和上腥浓的气味,瞬间便倒地殒命了。
新鲜的脑浆洒满泥土,正好滋养了,伐断的树桩。
兴许,不久后的将来,它们又可重新发出枝芽,还原成先前的风采。
毫发无损的男兵,回头看见同伴秃顶的滑稽,差点没笑出声来。
然而,当他们再观死去的战友时,却又为自身捡回一条命,感到无比的庆幸。
碎木屑之雨,于天空慢悠降落。
在场之人,却是无心去欣赏,这宛如诗意的画作。
存活下来的迷怨男兵,在屑幕的掩护下,提速便朝树林深处奔去。
女兵们见惊恐的他们,如丧家之犬般,逃进山林,怎肯错失斩草除根,赶尽杀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