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迦却不那么乐观:“光是那个手机,就足以让对方怀疑到我们身上了。”
那人不说话了。
“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禁止那个东西在任何场所出现,尤其是这段时间。”
“是。”
“你先下去吧。”
“是。”
那人悄声离开。
李迦独自呆在书房,如果靳廷森那边掌握了那个证据,只需要将照片提供出来,或者无中生有一些事件,就能引发一场血腥之战。
不行,他不能让他这么做。
眼下,他还生着病,这段时间是肯定安全的。
自己必须要想点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靳廷森昏睡到了晚上才醒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插在自己身上的管子已经被撤下了。而且整个人的精神也不如先前那么萎靡,人虽然还没恢复,但是眼睛却恢复到了从前的那份冷苛与沉静。
伍妙音与邢宽见他醒了,纷纷凑拢。
“阿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体上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面对两人的询问,靳廷森只是伸出手。
邢宽伸手去扶他,硬是将他扶了起来:“你倒是很能逞强。”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气喘吁吁,靳廷森坐了一会儿,才道:“最近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吗?”
房内的伍妙音与邢宽互看了一眼,随后又看着一旁站着不语的时臻,默许他开口解释。
“最近国会那边对于您一直不出现,非议不断,不过不算什么大事。唯一的大事就是邻国与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得有变化,而且在这期间,我们已经连续三次收到对方想要重新洽谈的私函了。不过您没醒,我一直没表态。”
“其他的呢?”靳廷森垂着头坐着,不见丝毫颓废的背脊尽是高傲。
时臻看了一眼伍妙音,她才上前解释:“从你昏迷至今,我这边对于顾小西的搜寻一直没有停下,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听闻这个,靳廷森一直没动的身子这才动了一下:“怎么说?”
“我们搜索了所有可能抵达的地方,但是都没有顾小西的身影。这样,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有人帮助了她,将她带走了,而且故意藏起来了。而想要证实这个结论,那就要从对方那边试探。”
靳廷森听后又望着邢宽:“你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吗?”
邢宽扯了扯,穿着眨眼,又不是很舒服的衣服,答:“目前来说,我没有发现。不过我的人还是在密切关注那边的情况,有消息我会知道的。”
靳廷森在心里综合了一下几人的解释,随即轻轻扬起眼帘,眼底尽是漠然:“这么说,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们几乎没有进展。甚至连一个
具有实际意义的消息都没打听到。”
三人闻言,齐齐变色,他这是要跟他们翻脸吗?
“医生有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几人摇头。
“那明天去办出院手续,我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