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墨文强大的人,肯定不少,甚至还有许多比墨文更天才的人。
墨天启并不知道墨文的过往,也不知道墨文的特殊情况,更不知道墨文现在算是墨家的荣誉长老,要教一些年轻人学习。
如果知道了,他或许会考虑墨文的话。
但现在并不知道。
所以,墨文注定特别悲剧。
愤怒中的墨天启,除了本身对于墨家年轻人的期望,剩下的就是要好好收拾墨文的随便折腾。
只要不弄伤也不弄死,压压墨文那嚣张的气焰,也肯定是值得的。
太不尊重老人了。
太叛逆了。
必须收拾。
墨文并不知道,“嚣张”的自己被当作叛逆的后辈,要被狠狠收拾,并被打压气焰。
他相信自己的说法。
如果真的为了墨家,他必定不会再受到任何“折磨”。
他等来了起飞。
钓竿一甩,被丝线缠绕的身影突然上升。
向上的高度到了丝线的最长长度,铁钉便似世间最重的物体,拉扯着还想向上的身体向下。
重力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会随着感觉生改变,却有着一直不变的存在。
墨文看到了天空,又看到了土地。
变得不再耀眼的蓝天和白云,好像有一两只鸟在远处飞过。
一夜间就枯黄的草,和踏实的土地是那么的亲密,还和风有联系,甚至会在算不上风的气流中飘摇。
飘摇的枯草,有如飘摇的人生,只属于那些一直摇摆不定的人。
看到晃动的草越来越近,墨文也觉得自己的心动摇了。
好像……是有些过了?
是不是最近太得意了?
的确可能、似乎、大概、应该、也许是有那么一些些的……吧?
墨文对自己一向很好。
哪怕自己是错的,也尽量找几个可能是对的理由。
“我跟你说,我们之间没完!”墨文屁股砸在地上,狠狠瞪着墨天启,“这是你逼我的。”
反正已经“受伤”了,注定少不了“被折磨”,如果不放些狠话,肯定对不起自己。
既然不会死,受伤之后也可以签到,一切都不重要。
“口口声声说我逼你,那你说说,我怎么逼你了?”墨天启把墨文扯来站起,一副老神在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