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南爵候淡淡地说率先走向宾馆大门。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侯爵大人,我这算不算工伤?回去可不可以让我睡一下不用工作啊?”狄诗画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安褐,我们也回去吧。”小白说。
“嗯。”季安褐随口应了声,跟了上去。
小白看着季安褐的背影,提着包包的手握得很用力。
“诗画,回去好好休息,下次见!”在南爵候的车旁,季安褐挥挥手。
“拜拜!”狄诗画笑着也挥挥手,然后弯腰钻进了车内。
“爵,再见。”
“嗯。”南爵候轻轻应了声,车子便启程了。
“侯爵大人,您玩得不开心吗?”狄诗画看着南爵候面无表情的脸小心的问。
“没有。”南爵候看着前方淡淡地说。
“我都没有见你笑过,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休息啊?”
“没有。”
“哦……”唉,侯爵大人明明就不开心啊,都怪她,一时没控制住,强吻了侯爵大人,准备补偿侯爵大人的鸭子也怪她不争气的给丢了,侯爵大人怎么会高兴嘛!狄诗画低着头闷闷的想着自己咋就这么不成器呢!
南爵候看一眼安静下来的人儿,只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伤口还疼吗?”南爵候开口。
“呃?”狄诗画似乎没听懂的抬起头看他。
“伤口还疼吗?”南爵候再问一次。
“疼……”说到伤口,狄诗画嘟着嘴一副小女人的可怜样儿。
南爵候没有再说话,只是开着自己的车,心却因为她委屈的模样触动了一下,这样的女孩儿是需要被捧在手心呵护着的吧?然后,狄诗画跟罗伯特在草坪上滚在一起的画面进入脑海……她不是女人……
“侯爵大人,您是不是关心我呀?”狄诗画笑嘻嘻的问。
“没有。”南爵候不冷不热的说。
“那您为什么问我痛不痛啊?”狄诗画看着他的侧脸,希望看到一点她想要的东西,只可惜,那张她喜欢得不得了的俊容除了平静就是平静。
“不能问吗?”
“能——”狄诗画无趣的看着前面的路,不懂情趣的男人。
很快,车子已经回到了南爵候的房子——
“啊……”下车前,狄诗画突然痛呼。
“怎么了?”南爵候自己也不曾发现他平静的脸庞好看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