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其离开后不久,南羽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了——
“爵……”季安褐拖着疲惫的身影走进来。
“知道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了。”南爵候懒懒的看一眼季安褐,目光继续看着落地窗下大半个城市的夜景。
“爵,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找到诗画怎么办?”季安褐在他对面坐下。
“还能怎么办。”他还能让罗伯特咬那女人一口不成……
“我是觉得啊,诗画这次失踪,我们往好的方面想,如果别人知道诗画是你的人肯定不敢随便动她,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想,诗画是自己躲起来了,因为某些原因。”
“你想说什么?”南爵候终于给季安褐一个正眼。
“我的意思就是……诗画也许是因为感到难过……”季安褐小心的看着南爵候的脸色。
“她?感到难过?”南爵候完全不信,那一晚,尽管他很疲惫,不过可是亲眼看着那个女人踩在他柔软的床上掐着别人的脖子疯子般的要人还她儿子……
“是真的,你想想看啊,诗画是一个……呃……不是那么的……就是不像小白那样比较小女人,她总是那么大大咧咧,你应该也没见过几次她哭吧?有的人,她的性格比较刚强,所以跟一般人的方式不太一样,也许……也许她也会感到难过,可是她表达的方式……就是像……比如愤怒,而不是掉泪。”
“那晚你们离开夜城狄诗画说了什么?”南爵候微微沉默后道。
“诗画就是说你是……”呃……这个不好说啊。
“我?我是什么?”
“呃……先说好,我只是重复诗画的原话,不是我说的啊。”季安褐正经的看着南爵候。
“说。”南爵候不耐烦的皱眉。
“……诗画就是说……不害羞的……野男人。”
“野男人?!”南爵候一听猛然站起身。
“爵、爵,冷静。冷静。”季安褐立马跳到办公室的死角,离南爵候最远的地方。
“还有呢?”南爵候紧紧抿着唇。
“没、没了,接着诗画就跟我分开回家了。”季安褐举着手认真的说。
“她是往回家的路去的吗?”南爵候重新坐好。
“嗯嗯,我看着她走了才走的。”
“——嘟,嘟。”南爵候正沉默着想狄诗画为什么没有回去,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姐。”南爵候正心烦意乱,接姐的电话口气也不是那么好。
“爵,名天可就是爸爸的生日了,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南静愉快的声音传过来。
“我知道,姐,麻烦你没事儿别再打电话来了行吗?”
“姐是关心你啊。”
“谢谢。”南爵候毫无诚意的随口懒懒说。
“呵呵,看在你这么乖的面上,我向你透露一个消息。”南静神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