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是换成秋天你可是求之不得,你这个负心女。”她半真半假的瞋视。
赵翊青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没错,我只爱秋天,没你的份,快快绝望吧!”
“你……”魏闲闲很惊讶她敢说出心底的话,不过也只有在玩笑之下。
“怎样,心碎了吧!快哭几声来听听。”她的得意中有着苦涩,她以为掩饰得很得体。
朋友一熟什么也瞒不住,她的感情太明显了,大家只好装胡涂地当不知情,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情谊不去戳破。
“赵翊青你太恶劣了,我要和你切八断,让秋天唾弃你……咦!秋天,你在看什么?”入迷得没听见她们在吵什么。
居高临下的朝马路眺望,没有分心的秋天仅是转了个头回视。“有个奇怪的男人在底下打转,你们没发现到吗?”
看来有好几天了,附近的商家见惯不怪的未加以理会,但她爱观察人生百态的毛病老是改不过来。
“真的吗?”
“谁这么大胆?”
两张脸贴在玻璃上往下瞧,果然瞧见一道行迹诡异又表现得平常的身影在行道树旁走来走去,不时朝画展内张望像在找人。
赵翊青的眉一拧,表情微冷的不希望有人骚扰秋天,但她的行动力显然不及个性急躁的魏闲闲,波浪长发才拂过眼前已转身冲下楼,不先招呼地给人家一个过肩摔。
她们怔愕,但也勾起一抹细微的微笑。
天……天哪!这是什么世界,怎么天旋地转地头在下脚在上倒了过来,他确定没做缺德事,为何遭此报应?这年头看看风景也有罪吗?
台湾人的热情几时变得这么暴力,叫人难以消受地眼冒金星,他不过三、五年没来走动就天地变色了,宝岛之名望怕要易主了。
腰大概扭到了,都怪他太认真了没注意突发状况,一阵旋风忽地扫过,肩一疼就倒栽葱。
他是招谁惹谁来着?打人之前总要有理由,不然他可是会还手……喔!台湾处处有好风好景,那两座高山峰有三十四E吧!好壮观……
两眼一直的荻原耕次差点忘了自己所为何来,口水一吞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美景,原来台湾男人这么幸福呀!随处可见峰峰相连到天边的美女,他应该考虑到台湾来定居而不是看A片解馋。
哇!好艳的脸蛋,不知包一个月要多少钱,他可以先向“老板”预支。
“看什么看,你八百年没看过美女呀!小心我插爆你的猪哥眼。”在她的拳头下还敢意淫她,简直色心蒙了猪油,找死。
一开口,什么气质、艳丽逼人全不见了,只有一只母老虎在发威,但荻原耕次反而笑了。
“没见过脾气像你这么糟糕的美女,我叫荻原耕次,二十九岁,未婚,来台湾观光……”他还没说完,白色镶钻的高跟凉鞋朝他鼻头问候。
好险,幸好他祖先有保佑闪得快,不然得带个塌鼻子回日本。
“我管你昏不昏,说谎请先打草稿别胡诲,你在画展门口探头探脑好一会儿了,你以为我们是瞎子看不见吗?”中国人的习俗,逢九必遭劫,算他倒霉遇上她,有错没错先下马威以防万一。
原来他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下回得改进。“我迷路了想找个人问路,可是……哇!你别又来了,小心走光。”
他有那么蹩脚吗?还是台湾女人太精了,随便找个借口也会被看穿。
“乖乖的站着让我揍两拳,否则我可要使出必死绝招了。”看来是练家子,身手不错。
“必死绝招?”他失笑的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叹为观止的好风光会让圣人变成狼人。
荻原耕次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为美丽的女人不长智能,尤其胸大无脑,他没有尽全力防备地以为她只在口头上逞强,笑得有点下流满脑子黄汤。
“荻原桑远来是客我们怎好怠慢,我刚才伤着你没?”表情一变,魏闲闲媚眼轻拋的主动挽起他的手。
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把刀磨得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