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影响了恩科事项的筹措,怕是我楚家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母亲无奈,这才托我上门……”
温少川脸黑的不轻,魏初雪更是被老虔婆的一番言论气的喘气都粗了几分!
敢情让人烧了她铺子还不算,她的东西刚到店里还没捂热,便开始惦记起她的收入来了!
“去就去,横竖是做好事!我倒要看看,我温家毁了铺子都积极出钱,她国公府安然无恙,没道理不为圣上尽忠!”魏初雪重重将茶盏放至桌案,无疑将心里的怒火透出了几分。
温少川颔首,既然事情避无可避,不将国公府架至热焰上烘烤一番,岂不是白费她将温家请去的情意。
高明宇动了动嘴角,他可不信徐掌舵回来没说国公府大船触礁的事情,念及温少川的脸色,犹豫再三还是闭嘴吧!
楚思衡望着温家两人怒不可遏的架势,扯出袖里的帕子,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来回拱手道:“两位活祖宗,烦请收敛法术,顾惜小弟一二!
这次品茗宴,母亲可是下了血本,一旦办砸了,不说圣人哪里吃挂落,便是小弟我怕是再也不能挥霍无度、为各位一掷千金了!”
“楚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俩会是那等混账的人吗?”温少川一把搂过楚思衡的肩膀,阴恻恻地笑道,“我们不止不会胡闹,反而会帮楚家掏出来更多的钱财!你等着看好了!”
楚思衡闻言,额头的汗更多了!国公府的钱岂是那么好掏出来的?既然双方都不好搞,他只能回家暗中做好准备,以备不时之需吧!
高明宇眼见楚思衡宛若花儿凋谢般蔫吧,有心劝上两句,只是他刚张嘴,声音还没出来,就见温少川一记眼刀落下,讥讽道:“楚思衡为了自家开口也就罢了,你凑什么热闹?海运上的事,将军府已经惹我很不开心了,若不是顾着我们朋友的情意,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我温家的雅间?”
高明宇脸上刷的一红,想解释却又句句苍白,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硬生生地蹦出两个字“抱歉!”
“哼!”温少川翻了个白眼,自他俩相识后,这两个字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公子、小姐,不少府里派丫鬟婆子上门来问海运的东西何时售卖?”观云站在问门外扣了扣门询问。
魏初雪打开窗户,见铺子外停的马车确实不少,心情缓了缓道:“门口张贴告示,明日午时正式开始,一手交钱一手拿货,不赊账,不送货上门!
另外,抽空去庄子上一趟,让其他人都过来帮着忙活两天,月钱加倍!”
“是”观云应声,立刻下楼按吩咐着手去办。
楚思衡给高明宇递了个眼神,两人双双起身,楚思衡轻咳一声说:“温掌柜既然还有货要清点,那我和明宇就先告辞了,温兄,我们品茗宴再会!”
“慌什么?既然都是好兄弟,见我们要忙,你们怎么能独善其身?
一起去仓库登记东西,什么时候弄好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去!”温少川闪身挡住两人的去路,难得苦力,怎能在他眼皮底下溜之大吉!
楚思衡:“……”
高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