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沁骨的寒意看向几人,声音涩哑。
“怎么解?”
三位老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
最后,还是为首的白发老者开了口。
“这蛊,无解。”
无解?
傅霆琛那张俊美清隽的脸渐渐绷紧,狭长的墨眸中满是骇人的幽色。
难道,这就是晚晚瞒着他的原因?!
在之前,傅文杰提醒过他们眼前这位的身份和脾气。
果然可怕。
察觉到笼罩在周围的恐怖气息,三位老者都感到背后窜起一股寒意。
他,不会迁怒到他们身上吧?!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其中穿着长衫,一直没开口的老者想到之前承诺的薪酬,看着傅霆琛,有些犹豫的开了口。
“这同命蛊的蛊毒的确无解,但蛊虫,却有办法转移。”
这话一出,其他两位老者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显然,他们知道话中的转移指的是什么。
傅霆琛缓缓开口,紧凝的眸中仿佛暗藏着深不见底的风暴。
“继续。”
——
京都。
疾驰的黑色迈巴赫内。
时晚靠在椅背上假寐。
她的脑中,回响着男人刚才在密牢中说的话。
“同命蛊的蛊毒没有办法解,只能转移蛊虫。”
“需要有人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本体蛊虫七七四十九天,将蛊虫吸引出来。”
“再让蛊术高强的蛊师用特殊的方法,将蛊虫引到出血者的体内。”
“当然,那人必须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抗拒的情绪,否则不仅会前功尽弃,更会加速甚至导致蛊虫的死亡。”
“所以,这人最好是中蛊者的至亲至爱,愿意为他豁出性命的人。”
……
人心易变。
事关阿琛的生死,她不能赌,也不会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