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他与九洲城的少城主有所关联,皆是敢怒而不敢言呐。”
唐文轩坦诚地回应道:“实际上,当天我仅仅只是让他们相互见了个面而已,整个过程连一盏茶的工夫都未到。
后来啊,那薛子豪与覃华相二人,便如同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再也未曾与孙传红有过碰面之时,彼此间更是毫无瓜葛可言。”
此时,唐文清插话道:“哎呀,没有交集,他还不会编呀,毕竟,他确实曾与那九洲城的少城主碰过面呐!
而且他们都讲,你之所以能够结识,这九洲城的少城主,全赖于他从中牵线搭桥哩。”
一旁的郭璇也随声附和道:“没错,我亦是听闻他人如此言说。皆言那九洲城的少城主,乃是由他引荐给你们相识的哟。”
“嘿,他还真会说,既然他那么威风,那么大的面子,跟九洲城的少城主那么熟。
那当日九洲城雒城分部盛大开幕,举行剪彩仪式之际,登上高台剪才彩之人,怎么不是传红,反倒成了文轩,此中缘由究竟为什么呢?”
岳兰芳一语中的,犹如一把利剑般刺破重重迷雾,直击要害所在。
往往心思单纯之人,看待问题亦如清水般澄澈透明,所见之面虽看似简易,实则最为直观且真实无伪。
“大嫂所言极是。那些人哪里是惧怕什么九洲城,分明是他们自身所作所为原本就不对,根本见不得光,唯恐一旦闹腾开来,丑事败露罢了。
孙传红只是利用了这一点。还有,他确实借了九洲城的势,狐假虎威震慑住了那些人。因为那些人里面,也不乏有大胆之人嘛。
此外,孙传红本就与那赌场老板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他们纠集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而那些赌徒呢,则如同一盘散沙般毫无凝聚力可言,面对如此强敌,根本无力抗衡。除了乖乖认输之外,别无他法。
当然,如果这些赌徒能够痛下决心,从此金盆洗手,不再涉足赌博这一泥潭,或许情况会有所改观。”
张云青先是对岳兰芳称赞有加,接着也阐述了自己对于此事的见解。
“那些沉迷于赌博之人,无一例外皆是些卑劣之辈。”岳兰芳得到夸奖后,心中喜不自禁。
郭璇则满脸不屑地说道:“哼,孙家这下可算是彻底完蛋了!瞧瞧这一家子,简直没一个好人。
那老两口品行不端也就罢了,打从咱们认识他们起,就整日里干些鸡鸣狗盗之事,甚至连自家侄儿家里的财物都不放过。
有这样的父母,其子女又岂能好到哪儿去?”
岳兰芳随声附和道:“我一直都怀疑咱家丢失的那些物件儿,十有八九也是被他们给偷走的。
明明家境殷实,生活富足,却偏偏喜好行窃之举,真不知究竟是怎样一种怪癖,非得窃取他人之物,据为己有才觉心安理得不成?”
最后,唐启明言简意赅地总结道:“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父母品行不端,子女又能好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