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夫子嘀咕了一句:“我曾经也研究过一段时间极简制卡法,可惜关于它的记录寥寥无几。”
“没想到这门传承居然在你大罗天,哎,当初为了争夺这门传承,反而导致了传承的彻底遗失。”
制卡历史上有名的历史伤痛,开历史倒车,关夫子自然知道。
“如今仙盟对传承的保护极为严格,倒是不用担心那样让人心疼的历史重演。”
“希望你大罗天将这门传承发扬光大吧。”
然后仔细看了看二胡卡,关夫子不说话了。
只学了大半年?还自学?
知道宗门培养一个制卡师有多难吗?
学习大半年,能制作0级的玩具卡也就算得上是一个天才了,制作失败的概率还挺大。
而这二胡卡,以他的目力自然辨别得出来,至少是四级卡。
自学大半年,就能将一张四级卡制作得有模有样?
关夫子看向谢桢的目光多少有些古怪。
除开品行不说,以后要是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谢桢是个废物,是个不学无术的朽木,估计他都得忍不住抽对方。
这样的学习能力,怎么他以前都没有注意到,也对,以前的谢桢成天都只知道气死人不偿命,谁还会去关注这些。
哎,要是他上央宫有这般天赋之人,在制卡一道上也算后继有人。
这么一想着,又道,不对,谢桢也算半个上央宫弟子不是,当初好歹也在上央宫听学,虽然什么也没学到,但也怪不得他上央宫,就差将书往对方脑子里面塞了,但塞不进去不是。
谢桢觉得这老夫子性格也挺古怪的,老是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他。
正纳闷呢,这时,院外有上央宫弟子匆忙来报。
“夫子,不好了,李染道君深受重伤被送回了登仙城,如今怕是不行了,还请……还请夫子前去看看。”
谢桢都惊呆了,李染快不行了?
不对,李染不是送拓本回上央宫吗?如今那凶祟已经伏诛,还有谁会对拓本如此关心?
再说,李染将此事的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知道的都没几个。
那么这可怜孩子这次又是被谁打了,遭遇了什么?
也不用关夫子和谢桢去找李染,东方欲晓直接将人送了过来。
如果说上一次李染遇袭的情况是奄奄一息,那么这一次简直就是命若悬丝。
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倒霉孩子的运气了。
东方欲晓也是怕李染等不及救治,所以直接将人送了过来。
关夫子看了一眼,然后道:“借房间一用。”
等将人搬进去,门被关上。
谢桢对在外焦急等待的东方欲晓问道:“情况如何?”
东方欲晓也是一脸担忧:“若是……若是连关夫子都无法救治的话,这世上怕是无人能救得他了。”
关夫子连无人有办法的鹿闻都能稳住病情,在救人方面可以称得上宗师。
谢桢也是脸上骇然,居然伤得这么重,这绝对是想要至李染于死地。
谢桢不由得又对那张图案充满了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让教主的亲传弟子一次一次遇险。
甚至身体都哆嗦了一下,李染身上还是拓本而已,原件可在他身上。
找李染麻烦的人,既然知道拓本的事情,那么极可能也知道原件在哪里。
绝世凶祟不是已经伏诛了吗?那到底又是谁动的手,这张图又重要到了何种程度?
而且,这里也存在一个疑点,这人能将李染伤成这样,可见实力之强,但为何最后又会留李染这么一点小命?
不要说什么李染运气好,那等修为的人,还是能判定一个人是真死还是假死。
谢桢看向东方欲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