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想让陈海选一个简单的,人已经消失在外面。
一个小时后。
陈海开车返回县城,敲御景园二十层的东户。
白静开的门。
他们正在吃午饭,不解陈海突然上门,事先没有打一个电话说他会来。
进门的陈海鞋没有换,直接走了进去,来到餐厅。
白仲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拿纸巾擦嘴。
陈海的视线移向张文爱,“你们怎么搞的,既然拜托了我,为什么通知袁文杰把陈永新的案子接走,他一旦接手,我就不能插手。”
张文爱眼神闪烁,缓缓起身。
“是这么回事,他打电话问我遇到什么麻烦事,我就告诉他了,还说你会帮忙。”
张文爱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吧?
白仲庸问怎么回事?
陈海没好气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天中午刚委托他,袁文杰下午就去望水乡接走任务,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通风报信。
白仲庸闻言,一拳擂在桌子上,大声问妻子,“你想害死我吗?”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张文爱瞪着眼,寸步不让。
白仲庸气得走来走去,回头抱怨妻子:“你不懂怎么对付陈永新,先让陈海打头阵,探一下口风,之后让袁文杰出来收拾烂摊子,现在顺序乱了。”
张文爱听不懂,茫然的问:“不都一样吗?”
“一样个屁,先去的人摸底,袁文杰才能知己知彼。”
张文爱期期艾艾,问道:“你的意思这种案子陈海根本搞不定,必须袁文杰出马?”
白仲庸不住抱怨,说道:“袁文杰背后有王县长,陈海有什么?你想过袁文杰不了解底细,去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会碰一鼻子灰。”
弄了半天,陈海只是一个探路者。
“既然你们不指望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陈海无语的告辞。
下午五点。
西装革履的袁文杰出现在白家门口。
白静最近请假不上班,白仲庸和妻子提前下班,发现袁文杰一直在门口等着。
两个人刚在一起,白静就不让男朋友进门。
就因为彼此都不愿低头,刚交往就开始冷战。
“你等好久了吧?”